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絕對不是他也想,他只是嫌麻煩而已。
克里琴斯心裡想是這麼想的,嘴巴不能停下來,還要繼續罵人。
熾樹老實挨罵哦,及時誠懇道歉,但是看行動,他是完全沒有在改的。
克里琴斯罵他:「你意思意思就夠了吧?」
熾樹遲疑:「受不了了嗎?」
克里琴斯差點跳起來:「你說誰……誰受不了?!你看不起誰呢!我是覺得沒意思。」
熾樹臉色一變,趕忙把自己這過於好勝的戀人給按住,安撫說:「好好,你受得了,你受得了。我們慢慢來,不著急。」
克里琴斯含含糊糊地唔了一聲。
不對,我也沒著急啊。
克里琴斯咬緊牙關。
很快,克里琴斯的聲音染上了顫抖的哭腔,他說不清究竟是不是舒服地,哭唧唧地問:「你,嗯,你不是吃了抑制藥嗎?為什麼還這樣啊?你吃的是……假藥嗎?」
熾樹親他的耳垂,說:「是真藥。這要是假藥的話,我現在估計又信息素失控了,Coti,我的寶貝,相信我好不好,我已經在克制了。」
好難受。也好舒服。
克里琴斯失神地帶點哭腔地說:「夠了夠了,夠了沒啊?」
銀白的長髮早就披散了,克里琴斯緊閉雙眼,左手往前抓住熾樹,右手往後在頭頂上攥緊了枕頭,雪白的肌膚上浮現出成熟水晶櫻桃一般的水潤甜美的紅,尤其是臉頰、肩窩、關節處格外濃紅。
……
看著克里琴斯累極地在自己的懷裡睡去,不罵人,睡臉看上去乖了許多,雖然還是皺著眉,一副壞脾氣的樣子。
可熾樹就是覺得喜歡,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這次不報別的目的,只是他們想要擁抱彼此而已。
他想,他們是不是又更接近了一些呢?
又被熾樹抱起來的時候,克里琴斯醒來了一下,啞著嗓子,有點害怕地說:「……還來啊?你是狗嗎?你有完沒完?」
有一根頭髮黏在睫毛眼睛那,克里琴斯不舒服地眨了眨眼睛,熾樹幫他把頭髮捋清,不好意思地說:「不弄了,我抱你去洗澡。」
克里琴斯太累了,也困了,他懶得動彈,聞言點點頭:「那你給我洗得乾淨點。」
一邊說著,一邊倦倦地閉上眼睛:「你這個王八蛋,你又在我身體裡成/結……下次再這樣我殺了你……」
熾樹先在浴缸里調好熱水,再把克里琴斯抱進去。
克里琴斯答應讓他洗澡以後,竟然真的就這樣放鬆地睡著了,被他清洗的時候也不反抗,只是偶爾哼唧兩聲。
就這麼信任我嗎?
熾樹感到幸福。
是不是只有在對他的時候才能這樣全身心的信任呢?他想,是吧。
不過,話是這麼說,要幫自己喜歡的人洗澡還是很讓人害羞的,就算他剛勞動過也一樣。
熾樹不好意思地想起一些少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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