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雲盼所想,克里琴斯的秘書雪莉爾因為上司久等不來,撥訊去問。
不過她覺得,可能是克里琴斯昨天心情不好,睡得晚了,今早才沒起來。
第一通還沒接通,一直到斷掉也沒人接。
她有點擔心,起身打算直接去找人,第二通通訊接通了。
可接電話的並不是克里琴斯上將的聲音,而是熾樹上將,熾樹上將的聲音有點不穩,壓抑著什麼地說:「喂,克里琴斯在睡覺,別吵他。」他簡單快速地說,「我生病了,他得照顧我,今天的一切事務暫時交給中將文修處理。要是有一級機要事件再找我。以上。」
他噼里啪啦地一口氣說完,再次掛斷通訊。
雪莉爾連一句「好」都來不及說。
她聽得目瞪口呆。
隨後,來自同僚雲盼的通訊才撥進來,雲盼懶洋洋地問:「熾樹上將聯繫你了嗎?」
雪莉爾驚訝:「你怎麼知道熾樹上將聯繫我了?」
雲盼:「他先聯繫了我。看來今天他倆很忙,沒別的事就別去打擾他們了吧。」
雪莉爾:「啊,哦!」
她終於明白了。
不過,雪莉爾比雲盼要多頭疼一點的是,她家克里琴斯上將好面子高於一切。
現在也不知道是因為何種情況,通訊器才會落到熾樹上將手中,也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炸毛……兩位彆扭的上司這次總該是修成正果了吧?
……
另一邊。
熾樹掛掉通訊,這才鬆開捂在克里琴斯嘴上的手。
克里琴斯被憋得面紅耳赤,一能重新呼吸,馬上大口大口地喘氣,眼角發紅,眼淚斷線似的一顆一顆地湧出。
熾樹愧疚心疼得不行,即便知道他現在是個傻的,也不停地親吻道歉:「對不起,Coti,對不起,讓你不舒服了。」
但他總不能讓克里琴斯的聲音被別人聽見啊。
不然到時候等清醒以後,克里琴斯會追殺他吧?
一夜的安撫過後,還已經吃過藥,針劑也用過了,克里琴斯的狀態不但沒有平息寧靜,反而更混亂了。
怎麼回事?
這易感期是不是過於猛烈了?
是找醫療組,還是去克里琴斯的房間找藥?
熾樹的選擇是後者。
可克里琴斯一直纏抱他,一秒也不肯分開,分開就要哭要鬧,他實在走不開。
克里琴斯跟個小孩似的抱著他,緊貼在他的懷裡,哭得抽抽搭搭。
熾樹無奈地撫摸他的頭髮和後背:「寶貝,你放開我,我去你屋子裡給你拿藥好不好?」
藥能有用嗎?他自言自語般地問,「要怎樣才能讓你度過易感期呢?」
克里琴斯的聲音一聽就不清晰,哭得顫巍巍的,似答非答地說:「孕/囊。」
熾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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