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像熾樹所想的那樣詢問「您是來幹什麼的?」這樣令人難以回答的問題,而是自然而然地說:「請先到隔壁房間進行等待吧,我這就為您去請霍金斯醫生。今天您比賽,大伙兒都去看比賽了,我運氣不好,抽籤抽中留下值班,只有我在呢。」
熾樹聽出潛台詞。
這是在說她不會把自己過來的事情說出去的。
多麼善解人意的姑娘啊,熾樹連聲說好,被她帶進了一個房間。
剛坐下,凳子還沒坐熱,熾樹聽見篤篤的鞋跟敲在金屬地板上聲音。
這個聲音他較為熟悉,是醫療部專門治療克里琴斯的霍金斯醫生的高跟鞋聲,腳步聲急促而果斷,正如她的性格。
不一會兒,門乾脆利落地推開。
出於負罪感,熾樹唰地站起身來,打招呼道:「您好,醫生。」
霍金斯醫生是個女alpha,金色短髮,穿著精緻,白大褂被她穿得像時髦風衣,她已有所預料,徑直說:「您弄傷克里琴斯上將了嗎?您是個alpha,他也是alpha,您本來就難以陪伴他渡過易感期,熾樹上將,您太過自我了。」
言語間充斥著不贊同的意味。
這質問像是一根根針扎入熾樹的毛孔,他神經質地重複看了一眼監控,確定已經被他關閉了。
熾樹不敢招惹地說:「我應該沒有弄傷他,起碼從表面來看,他沒有受傷。」他說,「你是知道克里琴斯的,他不好意思來做檢查。或許你可以教我怎樣給他做詳細的檢查。」
霍金斯醫生沒好氣地說:「下次在克里琴斯上將易感期時,請不要再這樣做了。讓alpha接受專門的治療。他人呢?我還是跟他說吧。不接受檢查怎麼行?」
熾樹攔住她:「不行,他不希望被人知道這件事。他要是發現別人知道了,一定恨不得要殺了我。」
霍金斯醫生用一言難盡的眼神看著他,問:「你們兩個人,孤A寡A在一起待了三天三天,不是個傻子都能明白髮生了什麼,何必還要掩耳盜鈴?」
這個道理他當然明白。
熾樹厚著老臉說:「我知道,醫生,可是,既然克里琴斯不想被人知道,那我就只能順著他的意思來了。請告訴我怎麼給他做檢查吧。這件事不能告訴別人,請你必須保密,我希望我能以朋友的立場請求你。還有……」
熾樹深吸一口氣,問:「能不能把驗孕儀借我用一下?很快,我馬上就還。」
霍金斯醫生不理解:「驗孕儀,你要驗孕儀幹什麼?克里琴斯上將是個alpha啊。」
熾樹吞吞吐吐。
霍金斯醫生想到了什麼,臉上神色變換,有種恍然大悟之感,接著一個帶風轉身:「我要親自去找克里琴斯上將,他這必須認真檢查一番!」
熾樹已經慌得不能再慌:「啊,不行,絕對不行!拜託您了,請不要為難克里琴斯。」
霍金斯醫生難以置信地說:「我不是為難他,我正是因為關心他呢。他是我的病人,怎麼能諱疾忌醫呢?只是為了不被討厭,您就要不管克里琴斯上將的健康嗎?懷孕可不是一件小事,起碼讓我為他做個保密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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