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布魯斯聲音低沉的問，現在的他一點也不像剛才那個優雅的花花公子，更像一隻被人威脅的陷入瘋狂的野獸。

亞薩看著布魯斯憤怒的雙眼，那雙眼睛裡像是燃燒著冰藍色火焰，漂亮的驚人。亞薩微微掙動了一下，然後感到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又緊了一些。

亞薩能感到布魯斯壓制著他的全身，杜絕了他反擊的可能，然而技巧不夠，力量來湊，亞薩的身體力量比起克拉克來差很多，但對付普通的人類確實綽綽有餘。

亞薩抓住布魯斯的手腕，狠狠一捏，清脆的骨骼斷裂聲伴隨著布魯斯的悶哼響起，亞薩感到掐住自己脖子的手鬆開了，便把布魯斯推到一邊，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無奈的說：「你太緊張了，我沒有惡意。」

布魯斯盯著亞薩看了一會，沒有繼續攻擊，坐在沙發的另一端，沉聲問道：「你是怎麼發現的？」

「商業機密，無可奉告。」亞薩自然不可能把自己的特殊能力告訴別人。

布魯斯已經平靜下來，亞薩的不配合在他意料之中，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他拿起桌子上的一迭資料，一邊翻看一邊說：「喬納森·肯特，維修工廠的工人，克拉克·肯特，現在在大都會實習，哦，還有」布魯斯的聲音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馬莎·肯特，一個溫柔的家庭主婦，看樣子他們都不知道你在哥譚做了什麼。」

說完，布魯斯把資料扔在亞薩身旁，語氣滿含挑釁。

亞薩拿起最上面的一頁資料，是馬莎的照片還有她的詳細信息，他低著頭，憤怒讓他的眼睛變成了血紅色，亞薩一直在小心翼翼的在喬納森和馬莎面前隱藏自己的特殊，他們因為克拉克已經耗盡了心神，亞薩不想他們再為自己擔心，他們是他在這個世界最在乎的人，所以沒人可以用他們來威脅自己。

殺了他！

亞薩抬起頭，盯著布魯斯，然後看到了布魯斯冷漠平靜的表情，在那雙冷漠又滿含戒備的眼睛的注視下，亞薩慢慢平靜下來，心中殺意消散，眼睛也恢復成了大海般的深藍。

「你在故意激怒我？這很危險，我可不像你一樣，有那麼好的自控能力。」亞薩有些不滿，蝙蝠俠在試探他，明明他只殺了一個人渣，之後再也沒殺過人，怎麼這隻大蝙蝠偏偏盯上他了，而且他還幫了這隻大蝙蝠一次，可是看樣子，蝙蝠俠一點也沒有心存感激。

「我不是壞人，你沒必要這麼防著我吧？」亞薩無奈的說。

「你怎麼知道我是蝙蝠俠的？」布魯斯不為所動，盯著亞薩問道。

「我的眼睛可以透視，我看到過蝙蝠俠的臉，就是你中了稻草人毒氣的那次。」亞薩看了看手裡馬莎的資料，暗自咬了咬牙，繼續說「這事你得給我保密，不准告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