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Y集團是做軍火生意起家的，如今在各行業全面發展，哪裡最賺錢，哪裡有他們的影子。在國內，他們盯上了影視圈。CY集團的最大股東，是一位中年男性。

「男性？」

「對。」

夏凝想，如果是男性，更增加了單閼會易容進來的可能。

因為男性很容易易容，但易容成女孩子，身高沒辦法降低太多。剎影宗有縮骨術，但此術的作用也很有限。

且，易容術最多只騙得了一時，在現代科技發展的現在，易容者想要通過機場安檢都不可能，所以她的行程應該都是私人的，不走大眾通道。

且近幾年，那位CY集團的老總已經許久沒有露面。全是助理傳達公務，更證實了這個猜測。

夏凝下結論：「單閼本體應該是女性。」

江宴尋：「目前，嫌疑人大概在程思琦她們那一組的幾名練習生中。」

但現在所有人都在攝像頭下行動，單閼不會有太大的動作。

「還有，鄧宵的巡演已經暫停宣傳。業內對他也是軟封殺。不會再出來。」

夏凝都快忘了這個人了。還好她記憶不錯，想起這個人的臉。

「有辦法把《深海》的版權收回來？」

「辦法有很多。」江宴尋在這個世界生活這麼多年，就是為了此刻能為昭陽提供幫助。

「執徐，你在這邊也很優秀。」

「謝謝。」

「比我優秀很多。」

「……哪有，和你比差遠了。」

江宴尋覺得，他這個位置換做夏凝來坐，世界可能都是她的了。

夏凝喝完那瓶啤酒，「明天給我帶什麼味兒的？」

江宴尋本來不想給她帶酒，擔心影響她的身體，對著夏凝的眼睛，他只能妥協道：「……橙子。」

夏凝眉眼彎彎：「橙子我也喜歡，謝了。」

「不用跟我說謝。」

「那說什麼？」

夏凝以為自己又鬧了什麼現代漢語詞彙的笑話。

江宴尋當然不會明說自己內心的想法，他婉轉提出，「你拿自己的東西會說謝謝嗎？」

「不會。」

「那就行了。我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

夏凝歪頭想了想，「不對吧。你的東西是你自己買的。我得買你的東西，這東西才是我的。我知道了——」

夏凝忽然頓悟，「你想要錢是吧。我現在沒有紙幣，也沒有手機，等我以後再還你……需要打個欠條嗎？」

江宴尋張張嘴巴，雙眼無神地望著遠方：「不用……你想說謝謝就說吧。」

夏凝一臉問號。

這個執徐，在現代相遇後，反而陌生了許多。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難道是因為以前倆人隔著面具交流，這次她更能清楚地看到他臉上任何微表情。

也是，畢竟，他們已經二十多年沒見面了。有陌生感完全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