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曉蕾很無奈：「我盡力……」

選管姐姐視線往旁邊挪動：「於麗麗, 你也別偷笑，這不是咱自己的節目，沒人了解你，記住一點, 別跟許曉蕾打起來。」

於麗麗壓了壓嘴角：「明白。」

汪璐：「我肯定很乖啊，我一直很乖！」

選管姐姐按著眉心：「汪璐啊，你就跟旁邊的方熾學，她不說話你也別說話。方熾——」

方熾站直身體。

選管姐姐抽抽嘴角：「你別睡了, 趕緊清醒清醒, 上節目不要太偷懶，就勤快這幾天。」

方熾沖她比了個OK的手勢。

選管姐姐：「宋一涵，你別總盯著夏凝, 多和其他人說說話。」

宋一涵點頭，繼續看著舞蹈視頻。她已經比隊友落下一天的課程，相當於落後一大截，此時不補一補更待何時。

選管姐姐見宋一涵根本沒搭理她，嘴巴張了張，還是算了，至少宋一涵是這裡惹事最少的。

「裴璇挺讓人放心的，就是這嘴巴實在太實誠。偶爾可以說說善意的謊言。」

裴璇一頭問號，「好的，選管姐姐。」

選管姐姐又看夏凝，夏凝給人感覺是個人都能欺負她，可事情一旦來了，她又能輕飄飄地度過，而且，隱隱感覺她也不是省油的燈，只是找不到任何證據。

選管姐姐唉了一聲。

夏凝：「？？？」

她沒做什麼吧？

選管姐姐：「還是程思琦和申敏比較讓人放心。你倆我沒什麼可交代的了。」

或者說，這倆人比較正常，雖然程思琦在網上的風評不太好，和夏凝也是死對頭，但她有點小聰明，都背地裡搞動作，不會擺到明面上。

申敏同理，這位練習生的存在感不高，人氣高可能是因為和程思琦關係近。

旁邊的練習生們紛紛看向二人。

於麗麗嘖聲：「我不比她們乖嗎？」

許曉蕾：「選管姐姐是說她們比較無聊的意思。」

選管姐姐眼刀一甩，「許曉蕾，於麗麗，我全程都會盯著你們，給我好好表現！」

於麗麗和許曉蕾閉上嘴巴。

選管姐姐最後說：「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不犯錯是前提，你們也不要太拘謹，節目沒看頭，你們要是當個木頭，就沒有上節目的意義了。」

汪璐舉手：「老師，這也太難了！到底要怎麼做？」

選管姐姐全當沒聽見。手一揮，讓大家去自助餐廳吃飯。

夏凝讓汪璐放輕鬆：「做自己就好。」

汪璐握拳：「好的！」

夏凝餘光望著申敏，就在她就像個小透明，盡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矜矜業業當著程思琦的跟班。

夏凝看著倆人互動，眉心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