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璇注意力在另一個點上：「她好有錢哦！」

許曉蕾：「公司有打折。」

一聽打折兩字，夏凝豎起耳朵。

但，是她用不到的科技，又繼續專注自己的事。

宋一涵把蒸汽眼罩覆在眼皮上，準備休息了：「不用把她們放在眼裡，她們實力都不強。」

那三人能紅，不過是蹭到了作曲編曲能力一流的創作者，和她們本身沒有關係。大紅曲目就那麼一兩首。

所有乘客登機之後，空姐在前方講解注意事項，飛機安穩地起飛。

夏凝體會著身體被飛機帶離地面的感覺。只有在最開始有點上揚，隨後都很平和，跟坐在車裡的感覺差不了多少。

少了一點刺激。但也代表了安全。

飛機，還是要自己開比較帶感。

過了會兒，空姐給乘客們送飲料。女團偶像們為了保持牙齒的潔白，儘量少喝碳酸飲料或糖分含量多的飲品。

不用經紀人提醒，夏凝只要了一瓶礦泉水。

抿了幾口水，她繼續看手裡的電子書。

艙內的乘客都在做自己的事，除了白噪音，大多都很安靜。

夏凝揉了揉頸椎，打算去看飛機里的洗手間長什麼樣。轉了一圈，沒發現更多新奇事物，打算回座位。

剛推門出來，就和一個人差點撞在一起。

一側頭，看到了韓英潔化著標準女團妝的臉。

夏凝不認識她，只知道是隊友的前隊友，本不打算打招呼，韓英潔卻叫住她。

「你是你們團的C位？」

夏凝看了她一眼，「你有事麼。」

「沒事。」韓英潔頓了頓，展開意味不明的微笑，「你們隊的許曉蕾和宋一涵還好嗎？」

夏凝覺得自己沒有義務告訴這個只見過一面的陌生人。

韓英潔自顧自地說下去：「她們一定跟你們講過我的壞話吧。事實上，我才是那個被她們霸凌的人。她們很擅長在背後搞小動作，你搶了宋一涵的C位，更要小心她——」

她沒說下去，因為這個C位望著她的眼神實在過於冷漠。她不得不愣在原地。

過了半晌，夏凝似乎想通了什麼：「我知道了。」

韓英潔回過神：「你知道就好。」

她心裡嘀咕，什麼嘛，高深莫測的，看著也很好擺布的樣子。

韓英潔太了解女團了，沒有幾個是互相嫉妒的。誰資源多，誰粉絲多，誰長得好看，都是比較的項目。逆風少女向來以團結為買點，但身為內行人的韓英潔可不信。宋一涵作為C位的大熱門，一定對搶了她位置的夏凝心懷怨恨。

只要她稍微點撥，她們內部就會自發內訌。外人只管看笑話好了。

她正要走，夏凝卻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舉起手，招來空姐。

韓英潔就見夏凝換了一張充滿禮貌的臉，對空姐說：「麻煩您了，能叫一下醫生來嗎？這位乘客腦子病了，具體症狀是出現臆想，我怕她出什麼意外。」

空姐疑惑地望向韓英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