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請問你們是在違法嗎？」

女生們都不敢吱聲，靜默許久，其中一個虛張聲勢地說：「怎麼, 你要給我們發律師函嗎？」

夏凝已經把手機翻出來，「律師函沒什麼用，我們公司從來都是直接走訴訟形式的，具體情況我要諮詢一下我們公司的律師, 稍等, 你們留個聯繫方式再走——」

幾個女生一看要鬧大了，互相給了個眼神，拽拽衣角, 腳底抹油，逃跑了。

許曉蕾看那幾個粉絲的背影，憤憤地比了個中指，啐一聲，「真是粉隨正主，到處狗叫。」

於麗麗收起手機，雖然不打算把這事鬧大，但還是保存了視頻。

她們當然不會和對家的粉絲鬧到對薄公堂的程度，畢竟她們是公眾人物，粉絲群體龐大，鬧不好可能會起反效果。

夏凝也根本沒有要去找公司律師，話說回來，她連律師的聯繫方式都沒有。

大家坐進回程的車上。

許曉蕾一路上有點沉默。宋一涵拽了拽她，「沒事吧？」

許曉蕾一直以為，自己的性格不必改變，經過這一晚，她難得反省，「我想，我是不是應該溫柔一點？」

她現在不止是一個人，而是在一個團體中，一言一行都會影響集體利益。她怎樣人氣下降沒有關係，不能連累其他隊友。

此話一出，別說宋一涵，車內所有隊友遲疑了幾秒，齊刷刷地看向許曉蕾。

汪璐：「啊，曉蕾你被人奪舍啦？」

方熾往窗外瞅瞅：「天下紅雨了？沒啊。」

於麗麗哈哈大笑：「你知道溫柔兩個字怎麼寫嗎！」

許曉蕾在一聲聲的問句里紅了脖子，大吼一聲：「你們別小看人！」

眼看場面一面混亂，裴璇打圓場：「雖然曉蕾不太需要改變，但你們也不要說實話嘛，她會傷心的。「許曉蕾琢磨了一會兒，憤憤道：「裴璇，沒想到你個濃眉大眼的也被她們帶壞了。」裴璇：「？」

她哪有。

許曉蕾握拳：「我不管，從今天開始，我就要像裴璇學習，做個性格溫柔的人！」

汪璐舉手：「我也很溫柔呀，你也可以向我學習呢。」

許曉蕾擺擺手：「你只是單純的缺心眼。」

汪璐不服，「我可是夏凝親口認證的聰明。」

「別鬧，我是認真的！」

似乎為了配合她的決心，許曉蕾忍不住想站起身，動作剛完成一半，腦袋就磕到車頂，她嗷了一聲，當即罵了句髒話。宋一涵乾淨幫她揉著腦袋。

夏凝下結論：「還是先把髒話戒了。」

許曉蕾淚眼蒙蒙：「*#@%*嗚嗚嗚嗚……」

回了酒店。

大家都已經很累了。明早還要早起，洗漱後很快睡下。

套房位於頂層，透過落地窗，首都的繁華夜色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