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傻呆呆的?」看著她家小柳枝萌呆的樣子,心情好了不少。
柳枝看她阿姐好像不記得做過的事,心裡稍稍的鬆了口氣。
「相……相公熏的我全身都是酒味,一早起來我就想去去身上的味道。」如今再叫「相公」柳枝帶著一絲羞澀,內里卻含著些許的悲傷。
「嗯。昨日確實喝的有點多了。」龍一覺得她有點宿醉的症狀,腦袋暈乎乎的,這個人都精神不起來。「這段時間我會忙起來,若不在家,你便去秦家待著,這樣我也放心。」龍一雙臂壓著浴桶邊,眯著眼睛,琢磨事情。
柳枝將貼在脖頸上的搓澡布拿下來,搭在邊上,出了浴桶,快速的擦了擦身體,穿上了衣服。
「水不大熱了,相公還是早點出來,我去準備早飯。」說著,也不等龍一回話,就急急的出去了。
龍一睜開眼睛只看到一個背影,柳枝就已經不見了。今天她家小柳枝有點怪怪的,哪裡不一樣呢?
若是她看到柳枝脖子上的吻痕——她造的「孽」,她就不會覺得柳枝奇怪了。差點把人家「吃干抹淨」,柳枝要是跟個沒事人一般,那才是奇怪吧。
兩人吃過了早飯就去了秦家,如今的秦家算是柳枝的「娘家」,關係更是親近了不少。
柳枝被秦二嬸拉進了屋,男人們在院中商討事情。
因著柳枝的事,秦二嬸讓秦三郎去跟錢掌柜捎了話,要在家留了兩天,之後再去秀工坊。繡活雖重要,但也比不過她這個閨女不是。
柳枝有些心不在焉,連著下針都出了錯。秦二嬸看著她魂不守舍的樣子,問道:「五娘,可是有心事?」
「嗯?……」柳枝緩過神來,發現手裡練習的秀樣走針錯了。「哪有心事,只是……」她豈止是有心事,她差點失身給了阿姐。「擔心錢掌柜交與我的那幾個小香包秀不好。」柳枝找個藉口搪塞自己的異常。
「小香包上的針法,都是很簡單的,你先練習兩天,有阿娘教你,還怕完不成麼。」秦二嬸將柳枝手裡的秀盤接過去,「你看這兒,如此下針才是對的。」說著,示範的秀了幾下。
柳枝為了看得更仔細,抻了脖子過去,卻意外的將脖子上的吻痕露了出來,讓秦二嬸看著正著。作為過來人,秦二嬸那還能不知道那脖子上的痕跡是啥,猜想著她著閨女昨兒夜裡定是被「折騰」了。
「今天不練習了,五娘好好休息,身子乏你也不吱聲。」小夫妻感情好是好,可是她也心疼自家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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