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連開二石弓都費勁的人,還有閒心意志扯閒話?她用了那麼多好藥就泡出「這麼個玩意」,她還要不要臉了!
「端好了!」龍一拿著小木棍搓了搓聞祈的肩膀,聞祈轉過頭,看著龍一,胳膊不自覺的顫抖,「太酸了,端……端不住了!」
「這麼輕的弓,你拿了這麼一會就抖成這樣,還想射老虎!還沒等你瞄準呢,老虎先把你塞牙縫了。」說著,點了兩下聞祈已經塌下去的腰板,「還想不想好好學了?」
聞祈咬咬牙,答道:「想!」她怕她態度不端正,下一刻這人就不教她了,以後就算她撒潑打滾求著都沒用了。「我……」她從小到大除了「家法」,真是沒吃過苦。可是眼前這個人,是她認得大哥,也是她拜的師傅,看過她射箭的樣子,太厲害了,十石弓輕鬆拉開,正中靶心不說,箭靶都被射穿了,而且還是在沒用全力的情況下。她這種小廢物,只要能輕鬆拉來五石弓,她就滿足了。
「行了,別可憐巴巴的,好好端著!」她還沒在她胳膊上綁鐵塊呢,委屈個什麼勁兒!
龍一轉身走到聞祈身後的躺椅那邊,倚了上去,心裡發著愁,太后那個「老瘋子」,她到底是「作不作妖」?
還有五天秋獵就結束了,宮裡一點動靜都沒有,探子反饋的信息就是太后最近在照顧「生病」的九皇子。
且不說九皇子是到底有沒有生病,就當他真病了,那九皇子又不是死了親娘的,生個病親娘照顧不得,反而是接到太后身邊照料,這將九皇子的親娘良妃的臉面往哪兒擱?良妃又不是皇后——太后閉著眼睛都看不上的人,太后何故打一個后妃的臉面。
太后啊,就像個炸彈一樣,讓她的心總放不下。
「鴻兒如何了?」太后慵懶的躺在軟塌上,對一個穿著道袍的男人問道。
「功力增長了一倍,不過還要融合幾天。」玉青道長想了想,又說:「他這幾天不能見人,對外依舊稱病吧。」回想放才他僅僅將十年的功力灌入到明鴻體內的時候,他的臉色就開始漲青,使得玉青不得不停手。這次他準備了三十年的內力給明鴻,可惜了,沒有靈根的凡人,終究還是廢物!
「圍場那邊如何了?」皇后之子失蹤了這麼些年竟然還能活著回來,這樣玉青覺得一定是哪裡出錯了。而且,秦王可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要不就是深藏不露,要不就是他身邊隱藏著神秘的高人。
「皇后那兒子倒是聰明的很,其他人爭得熱火朝天,他倒像個沒事人一樣,真當是去野遊了。」太后憎惡韓家,也不喜歡皇后,更是討厭皇后兒子的那張臉。「玉青,你覺得他真是明澈?」太后第一次面對面看到那張臉時,她以為是明鸞回來了。
「是不是明澈不好說,但一定不是明鸞。」明鸞是他親手了結的,一劍穿心,又將她推進萬丈深淵之中,怎麼可能活下來。武功高強的人都未必能安然無恙的從戈伽山中出來,明鸞還沒有強到可以死而復生。況且,這個世界除了戈伽山外根本就沒有靈氣。更沒有修真的宗派,都是一些連靈芽都不曾擁有的廢物!
「你確定?」太后每次看到秦王的那張臉就像是看著明鸞,她那如同腐肉般惡臭過往,會不停的在她腦中閃現,讓她覺得那些屈辱的日子仍未過去。明明是相似的容貌,面對皇帝時她就不覺得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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