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
他努力掙扎著想要逃跑,然而使足了力氣也不過是像毛毛蟲一樣往後蠕動了一點距離。
珍娘直接上手,抓住喬師友身上綁著的繩子,單手就把人提起來往屋裡走。
走到原本喬父喬母所待的屋子,粗魯地把喬師友往地毯上一丟。
喬父喬母原本被僕從押著,見到這一幕,驚得雙目圓瞪。
他們時常見到珍娘把喬師友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也經常聽兒子哭訴珍娘的力氣大,卻沒想到她的力氣能大到這等地步。
一個一百多斤的大男人,竟是被她毫不費力地提了這麼遠的一段路,難怪自己兒子根本打不過她。
「來人,去把我那套繡花針拿來!聽說針刺手指最是痛得鑽心,我今日得給你們姑爺長長記性。」
「是!」
伺候珍娘的丫鬟立刻領命而去。
她們早就看這個軟飯硬吃的姑爺不順眼,這人背著小姐還對她們動手動腳,最近見小姐終於狠下心來教訓他,可別提有多高興了。
繡花針很快取來。
珍娘也無需他人代勞,免得下人們被安上不敬舉人的罪名。
自己一手取出一根針,一手捉住喬師友的左手,就把那繡花針慢慢往手指里扎去。
「啊——」
恐怖的疼痛瞬間襲來,即使嘴裡被堵住,喬師友依舊發出了音量不低的慘叫。
整個人痛得冷汗直流,拼了命地掙扎,可卻怎麼都掙不脫自己的手。
喬父喬母看得心疼不已,卻也被塞住了嘴巴,根本不能求情或謾罵,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家兒子受折磨。
沒多久,珍娘把喬師友的五根手指扎了個遍。
每扎一根針,喬師友就痛得慘叫連連,到最後,已經是面色發白還失禁了。
珍娘滿臉嫌棄地咦了一聲:
「噁心死了!」
然後才叫人鬆了綁,放過了他。
喬父喬母趕緊爬過去察看喬師友的傷勢,只見他左手幾個指頭上全都是血,一碰就換來喬師友再次慘叫。
喬母淚流面目,一邊哭一邊罵:
「我的兒啊……這個毒婦怎麼這麼歹毒……」
喬父也是又氣又恨:
「我要殺了這個賤婦……」
說著就要往外沖,被喬師友慌忙用完好的手一把拉住,強忍著疼痛道:
「爹,你別去鬧,惹惱了她,只會變本加厲地折磨我!」
喬父喬母一回想,好像確實是這樣。
他們每次一謾罵珍娘,一準要被秦家的僕人綁起來堵住嘴,珍娘雖然不對他們動手,卻會越加兇狠地折磨他們的兒子。
喬父只得收回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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