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還是止不住的笑著。
「我估摸著,你應該還是以女子自居,與別的女子稍微親近一些,定然是要被挨揍的。」
陳十一定定地看著景然。
「有這麼好笑嗎?」
景然頓時收回笑意,鬆了松笑得發酸的腮幫子。
「其實也沒有很好笑。」
第296章 揭穿
陳十一覺得自已的樣子沒辦法見人,這幾日,都安心地歇在自已的屋內。
誰料,自已沒去找司徒鈺,司徒鈺竟然來找了自已。
真是稀客。
他看著陳十一右眼還未消下去的陰影,臉色說不出的幻化多變。
「雲滄公子,抱歉,我當時以為你輕薄我家夫人,誰料竟是相助我家夫人,心急傷了你,我向你鄭重道歉。」
陳十一勉強地笑了一下。
「哦,都已經沒事了。」
司徒鈺雙手呈上一幅畫軸。
「這是我的謝禮,還請笑納。」
陳十一有點受寵若驚,雙手接了過來。
司徒鈺拱手朝陳十一行了一禮,隨即轉身走出了落櫻苑。
陳十一緩緩打開捲軸,隨之呈現的是一幅畫,畫上,是身穿藍衣的女子,女子眉眼舒展,溫和嫣然,站在伸出院牆的金桂樹枝椏下,抬手托舉著樹葉,遠處,河水湯湯,霧氣蒙蒙。
畫中的女子,正是陳十一本人。
景然被這畫給驚著了。
「司徒先生識得你是女子了?」
陳十一沉思了一會,捲起手中的畫道。
「許是知道了,又或是試探。」
「可是,這明明是你以前的模樣,現在的你與之天差地別。」
陳十一心裡有一絲輕微的懼意。
大家都是聰明人。
這次相幫司徒夫人,靠得太近,定是讓她察覺到了自已是女子,司徒鈺又從這些蛛絲馬跡中,得出自已的身份,所以才畫了這幅畫送給自已。
那他親自送畫,究竟是什麼意思?
還有,他什麼時候見過自已?
讀書人大多有點固執迂腐,他知道自已是女子,拒絕了出山教書,那她之前做的事,都白費了。
陳十一想著自已瞞不住了,決定開誠布公,與司徒鈺好生談一次。
司徒鈺似乎知道陳十一會來找自已。
他今日穿得很是鄭重,蓮花暗紋圓領廣袖長袍,金飾寬腰帶,墜了雙流蘇白玉佩,頭上是纏絲鏤金冠。
昔日不屑的眉眼,如今卻帶了一絲柔和。
如若不是見過他以前那疏離清冷的模樣,陳十一以為他都要被別人奪舍了。
「司徒先生,你沒事吧?」
司徒鈺笑了。
他竟然笑了?
他平時對自已沒一個好臉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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