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冷了,下次不去了。」
陳十一給溫之柔倒了一碗茶,讓她捧在掌心,喝茶取暖。
「哦,對了。」
溫之柔把剛剛的東西遞給了陳十一。
「給你的。」
陳十一把布包打開,是一封封橙黃的信。
「這是什麼?」
「我哥寫給你的信。」
陳十一頓時有些怔愣住了。
「他,他怎麼給我寫信?」
溫之柔說道。
「他也給我寫了,一大堆,我前段時日跟著老楚在外面,信都存放在驛站,一併取回來的。」
溫之柔看著陳十一不自在的模樣笑道。
「怎麼,看幾封信,會要你的性命不成?」
陳十一忙解釋道。
「並非,只是有點驚住,他寫信給我太突兀了。」
溫之柔忙說道。
「會不會有什麼重要的事?你家那位最近給你寄信了嗎?」
陳十一搖頭。
「並未。」x
她隨即又說道。
「他最近很忙,想必是秋闈剛過的緣故。」
溫之柔點頭。
「他肯定忙,日理萬機,自然顧得上這頭,就顧不上那頭。」
陳十一肯定了這句話。
「可不是,他過生辰的時候,我去看他,都瘦了許多。」
溫之柔拍了拍她的肩膀。
「晚上到我那用膳,老楚燒的兔肉可是一絕,他非得要你們過來,炫耀一下他的手藝。」
「行。」
陳十一回了書房,在書房內拆開了那一封封信。
總共有五封,每一封厚薄不一致。
她拆開了三封比較厚的。
一封是畫,畫的是之前從司徒鈺養的十八學土,畫中的花兒更為嬌艷,他把它養得很好。
第二封也是畫,畫中的是凌霄花,現已初冬,畫中的凌霄花破敗凋零,只留得灰褐色的枝幹,等待明年吐露新生。
第三封,是那條金魚,它依舊肥,尾巴猶如彩翼,自在悠閒。
陳十一不由得露出笑意。
第四封,字裡行間,都是裴珞疏的事。
秋闈過後,裴珞疏大肆興辦瓊林宴,宣布登科進土的名次,廣納賢才。
之前陳十一給裴珞疏名單里的學子們,現已悄無聲息地滲入朝堂的各個角落。
溫之衡說,他做得很好,權謀手段,帝王之術,越發用地得心應手。
她笑著打開第五封,嗯?
沒有字,也沒有畫,就一張空白的紙。
陳十一以為他有什麼機密的事要與自已說,琢磨了很久,才發現,這真的只是一張白紙。
她百思不得其解。
楚神醫的紅燒兔肉果真一絕,怪不得溫之柔非得讓他在大家面前炫耀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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