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塢應喏,昭寧坐到了妝檯前,讓青塢給自己梳妝,隨即她又看到,昨夜拿回來的棋盤,還擺在妝檯上,古樸的金絲楠木盒,在燭火下光輝淡淡。
昭寧看到這棋盤,便又想起了師父。不論師父是不是阿七,但他是前世教自己下棋的神秘人一事,卻是確鑿的。無論是前世教自己下棋、陪伴自己度過一段艱難歲月的神秘僧人,還是現在的師父,都是於自己有恩的。不僅救過她,還給了她藥救過母親的性命。杜聖人用過的棋子和棋盤,這樣好的東西,師父如此窮愁潦倒,從覺慧大師手裡贏來,卻給了自己。
昭寧又想到了昨夜聽到師父是反賊一事,心下仍然為師父不安,不知道他是否聽進去了她說的話,不再想行刺的事。
他昨夜雖答應了她絕對不做,但此前他也答應過她,不是還是與別人謀划行刺麼,當真是信不得他!
即便師父不是阿七,但師父兩世都是她的師父,她會待師父一如既往的好。也定要看住師父,切莫讓他亂來,白白犯到禁軍手裡丟了性命!
她吩咐青塢:「將木盒收起來吧,同之前和那套棋放在一起,這東西有價無市,很是珍貴,你親身保管著。」
她將浣花堂的事都交給了青塢和樊月打理。
青塢應喏,她梳頭髮的手藝好,一個垂雲髻已經梳好了,而此時槅扇外的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一縷晨曦的光落在了窗欞上。
昭寧在樊月的服侍下穿了件簡單的蘭色寶瓶紋褙子,戴了兩隻蓮紋玉簪子,正準備去正堂給祖父請安,然後去藥行。卻聽到了急匆匆的腳步聲,隨即珠簾被女使挑開,紅螺氣喘吁吁地進來了,對她道:「大娘子,郎君傳您去書房,說有要事!」
昭寧心裡一緊,眉頭也緊皺了,又出什麼事了?父親竟一大早傳自己去書房?
難道蔣余盛竟變本加厲出手了?他做了什麼,莫不成通過那位襄王殿下,直接打回了父親的文書不成?或是又使了什麼手段,令父親失了官職?
昭寧緊握拳頭,頓覺憤怒翻湧。她們家,還有大舅舅家,遭此無妄之災,實在是蔣余盛仗著攀附權貴欺人。真將她逼急了,登聞鼓她也不是不能敲,鞭笞之刑就鞭笞之刑,她就不信她若將天頂破了,還鬧不出個公道來!
昭寧立刻朝著書房走去,路上問紅螺可知究竟是何事。紅螺也只是聽了小廝匆匆的傳話,只知道立刻就要去,但是究竟是什麼事情卻不清楚。
父親的書房並不在母親處,而是在正堂不遠的一座鄰水的小院中,書房外遍植鳳尾竹。此時天已經大亮了,槅扇也大開著。昭寧從槅扇看進去,只見不光是父親母親在書房中,祖父、堂祖父甚至大伯都已經到了書房裡,但是不同於上次滿屋子的凝重,他們的面容帶著欣喜在議論,可是又透著古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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