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知道謝昌看重謝明雪是多重原因所致,姜氏還是很氣憤。
昭寧看著母親生氣的樣子,笑著安慰她道:「好了母親,又不是第一天如此了,您犯不著為此生氣!」
此時白姑上來給姜氏倒茶。雖然她沒有跟著去,但是聽姜氏的言語,也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也笑著勸:「明雪娘子是在老太公膝下長大的,還有那樣金貴的預言,何況老太爺又如此盼望家族興盛,對明雪娘子好些也是常事!」
姜氏聽兩人都在勸她,知道她們說的在理,但還是心裡不舒服。她一拍桌子道:「也不是一次一兩次了,上次府里大家都要做秋裳,魏氏要做四個人,我們也是四個人,她偏將府里的三個針線娘子都叫過去替謝明雪量衣了,我們在院子裡等了半天,才知道人都讓她叫走了。老太爺知道又說了什麼,一句指責魏氏的話都沒說過!那三個針線娘子呢,事後也逢迎大房,誇讚謝明雪模樣身板都是府里獨一份的好,呸,別說我昭寧比她強,我看就是明珊都比她強許多!」
姜氏憤憤地端起茶,一口飲盡了,聽她說的話,顯然已經生氣得失了理智。「還有上次府中採買的兩簍螃蟹,這又是多精貴的東西了,她握著家裡謝氏藥行兩成利潤做公用,比我持家的時候用得不知多多少。兩簍螃蟹,她借著要給長輩做醋釀蟹,廚房便將那肉肥膏滿的大母蟹都挑給了她,送到咱們這兒盡都是公蟹!可有她這樣行事的,全部採買母蟹又能如何了!」
昭寧從白姑手裡接過茶壺,笑著給母親添茶。對這些事,她當然不是全然不生氣,但是生這個氣又有什麼用呢。魏氏已經管家,家裡幾處要緊的地方都換成了她的人,自然凡事都要討好大房,祖父更不必說,他對兩個兒子或許是一視同仁,對她們這些兒媳孫女差別甚大。這種魏氏能講出幾分理來的事,他就從不會管。但這些不要緊,真正要緊的是藥行。
她知道魏氏還惦記藥行,恐怕想著等謝明雪有朝一日高嫁,還要想辦法從她們這裡奪走藥行,等魏氏想出手的那天,她自然會讓魏氏知道厲害。所以這些蠅頭小事,她就不計較了。
昭寧笑著收了茶,她可從來不是什麼待宰羔羊。
白姑想轉移姜氏的注意,說道:「對了夫人,方才堂老太爺讓人送來了一隻錦盒,說是給大娘子的。」
含月捧著錦盒上前,姜氏打開了看,只見錦盒中放著一隻金簪子,嵌了一顆羊脂玉鏤雕的蓮花骨朵。金子暗沉沉的,有些年頭了,的確是謝家傳家的東西。但謝家古來富庶,她相信這絕不是真正的好東西,真正的好東西,定是送去了謝明雪那裡。她就道,既然是要送,為何不在正堂拿出來當面送了各家,而是悄悄地送去各家,不就是私下分配好壞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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