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柔帶著歉意,向柳葉舒笑了笑:「我娘這兩日身體又不好了,起不來床。」
柳葉舒點點頭,隨後開門見山:「玉柔姐,昨日多虧你相助,我們特地來道謝。」
楚玉柔連忙擺手:「你先前救了我,我出力也是應該的。現下你沒事就好。」
柳葉舒心下好奇,忍不住追問道:「不知玉柔姐是如何做到的?」
楚玉柔笑了:「說來也是巧合。」
「昨日,家父讓我前去祁公子府上登門道謝,我本不願意,以我們現在的身份,去打擾實在唐突。」
她神色黯了下去,柳葉舒明白了個七七八八。這楚父為了讓女兒攀上將軍府,可謂是費盡心思。
「但家父催促得緊,我先前已推脫多次,我爹只好帶著我娘上門,我娘身子不好,上次回來後又受了風寒。這次我實在推脫不掉,便想著去了給個交待也罷了。」
「那日,我磨磨蹭蹭,在路上猶豫不決,誰知,竟撞見柳公子慌張失措地奔走,還把我撞倒了。」
柳葉翎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楚玉柔笑著繼續說道:「我見他神色不對,便詢問發生了何事。聽聞柳姑娘被官府帶走,我心下大驚。思索片刻,決定冒昧前去將軍府求個情。」
柳葉舒聽聞後驚訝得捂住了嘴:「那日在醫館的,竟是這寧安郡的將軍?」
楚玉柔點點頭:「正是,家父也是托人才打聽到的。」
似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說,楚玉柔繼續道:「到了將軍府,趙管家說祁將軍不在府中,但我見那趙管家神色敷衍,便知他是在唬我。」畢竟是官家小姐,人情世故上她格外通透。
「費了一番功夫,終於見到祁將軍,我便求他救人,他沉思了一會兒,就提筆寫了幾個字,讓趙管家送去了。"
楚玉柔嘆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羞怯:「說來也是怪,每次見到祁將軍,似乎都在求他救人。」
柳葉舒察覺到楚玉柔的小兒女神態,佯裝不知:「將軍寫的是什麼?」
柳葉翎在一旁也瞪大了眼睛,這也是他最好奇的。
楚玉柔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他寫得很快,我沒來得及看清。」
此時,一個虛弱的女聲從屋內傳來:「玉柔,玉柔,你在哪兒?」
楚玉柔慌忙起身。「娘在叫我,柳姑娘,柳公子,你們稍坐,我去看看。」說完,她快步向屋內走去。
回來時,她臉上略帶憂慮:「抱歉,讓你們見笑了。我娘身子骨一直不太好,去年流放路上落下的病根。」
柳葉舒對於流放路上的經歷只有記憶,沒有親身體會,但僅是記憶中的寒風便令她心有餘悸。
「玉柔姐姐,令堂的病症,可知是何種風寒?」
楚玉柔搖搖頭,苦笑道:「大夫說是肺癆,但我們家境貧寒,請不起好的大夫,只能暫且按照風寒來治。我那日本想上山采些草藥在家為娘熬藥,沒想到卻被蛇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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