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息燭腳步頓了下。
一根男人腰帶罷了,不能代表什麼。
這房間是白家客房,她住之前肯定還有別人住過,說不定腰帶只是放在這給客人備用與應急的,她看見了,拿出來玩一玩也有可能。
他幾不可見地皺了下眉,指尖輕抬,用靈力把那腰帶燒掉,又繼續往前走。
再往前走,腳下的地面就變得有點濕漉漉的了,全是從浴桶里濺出來的水,前面還有一面很大的全身鏡,鏡子上有個掌印,這掌印也濕漉漉的,好像是從浴桶里出來後,用手掌撐著鏡子留下來的。
趙息燭視線落在掌印上,這時候手指都掐緊了,捏出咔噠的聲響。
又不是和男人從浴桶里到鏡子前才會弄濕地面,才會用手撐著鏡子!可能是忘記拿乾淨衣服了,從浴桶里出來沒站穩才扶了一下。總不可能是有哪個恬不知恥的賤貨和她在鏡子前面弄吧?
趙息燭太陽穴都突突跳了兩下,雖這樣想著,但臉色又黑了幾分。
裴朝朝這時候正饒有興味地跟在他後面,
看見他臉色越變越黑,卻仍舊克制著發癲,像自欺欺人上癮了一樣。
於是她彎了彎唇,將手覆蓋在鏡面那掌印上,出聲問:「你看著這掌印做什麼?是我的。」
手放在上面,與掌印嚴絲合縫,像是復原了一部分當時撐鏡子時的姿勢。
她的手很修長,手背上能看見一些青色脈絡,顯得膚色更白皙,而銅鏡鏡面顏色發黃,和她膚色對比尤為明顯。她就這樣將手搭在銅鏡上,指尖微微用力,關節就有一點泛紅,幾種色塊混雜在一起,竟有種微妙的、禁忌的漂亮。
趙息燭生硬移開眼,語氣有點煩躁:「所以呢?」
裴朝朝不答反問:「你跑來我房間裡,又不說話,一進來就開始翻我東西,現在又進浴室里看來看去。我很好奇你在找什麼東西,是那個嗎?」她說著,往旁邊指了下。
趙息燭順著她的動作看過去。
就看見那裡有一張淺色手帕,也有點濕漉漉的,像是用過後隨手丟在那的。
他皺了下眉,視線在手帕上停了一瞬,剛想說話,然而卻發覺那手帕上氤濕的地方顏色有些不對。
尋常布料被浸濕了,顏色會變深一些,然而這手帕上被氤濕的那一小片地方,顏色是有些粘稠的白。
所以這帕子上面的液體並不是水,而是……
他腦中好像迅速颳起一陣風暴,頃刻間,把他那點隱秘的希翼颳走,剛給她找的藉口也轟然倒塌!
他腦中思緒空了一瞬,也就是這一瞬,竟冷靜客觀地滾過一個念頭——
真的在鏡子前面……!
那個賤人當真不知廉恥,和她在水裡玩,在鏡子前面玩,又扶著桌案,攥起她的腳踝,幫她擦拭乾淨,然後把帕子光明正大扔在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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