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精神奕奕地想,要怎麼回答好?
說自己是從晝?但她什麼都不記得了,也不記得他名字。
說自己是魔神?
從晝很少糾結,但眼下確實糾結起來了。
他這邊正糾結著,手就一邊落在裴朝朝背上輕輕安撫,也不知道在安撫她什麼。
她失憶了,他就安撫她一下。
哪怕是用靈識結出來的身形在識海里互動,本體並沒有接觸,但觸感也很真實。
男人的手修長漂亮,掌心卻粗糙,帶了厚厚的繭和疤痕。
裴朝朝見他不說話,
想起來自己那三個「夫君」。
她饒有興味地問:「怎麼,你也是我夫君?」
這一邊,
從晝剛想說自己是魔神,但不會傷害她叫她別怕,
男人聲線略有點粗礪,卻低啞好聽,然而話落在嘴邊,還沒說出來,就被噎了下——
「嗯?」
第99章 是不是 怎麼玩都可以?
你也是我夫君。
也?
從晝是個粗人, 說話並不怎麼講究措辭,更不會咬文嚼字。
然而她這句話實在是太有指向性了,從晝把這話在心裡過了一遍, 看著她,想說你有幾個夫君?我算第幾個?
然而還不等他說話, 識海里, 裴朝朝的身影驟然消散——
她把自己的靈識從他識海抽離了。
為什麼走?
剛才不是還給了他個名分嗎?雖然這名分好像是批發的, 給了很多人,但他完全可以當小的, 一點也不衝突。
從晝遺憾地嘖了聲,將意識從識海拉出,眼前空蕩蕩的, 他隔著布條按了按空蕩的眼眶, 借著她殘留的氣息感應她的精準位置。
須臾,他猝然轉身,循著她氣息而去。
*
這一邊。
裴朝朝還沒來得及和從晝繼續說話, 就聽見身後的動靜消失了。
江獨和薄夜打照面, 兩人打起來很正常,鬧出動靜也很正常, 然而打鬥的動靜突然消失, 這就有點異常了。
裴朝朝將靈識抽離, 轉頭看,卻看見薄夜慢條斯從桌子下面起身,了下衣物。這動作換個人來做合該是很狼狽的,然而薄夜氣質安靜和緩,哪怕是做這種動作,也只有從容沉靜的感覺。
他抬起眼正和裴朝朝對上目光, 然後很溫和地對她笑了下。
裴朝朝目光一轉,往裡走了點,看向桌子底下,卻發現江獨已經不在下面了。
她問:「江獨人呢?」
薄夜說:「瞬移走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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