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裡並不髒,但太深太暗了,她只能看清同命戒的輪廓,連具體是什麼顏色都辨別不清楚,洞口雖然也昏暗,但至少也能比洞裡亮一些,她想去那研究下同命戒。
然而趙息燭不太相信她。
聽見她說沒去哪,他冷笑了聲。
她身邊的人實在太多,她不安分,四處留情,她身邊那些男人們也不安分。他垂著眼睫,餘光還能看見她耳廓微微泛粉,那個白衣服帶斗笠的野男人還在外面給她採藥,他不給她親,說不准她就去親別的野男人了。
他臉色發黑,把她抱得更緊。
裴朝朝被他抱得有點喘不上氣:「不走,哪也不去,松鬆手。」
趙息燭力道鬆了點,但還是沒撒手。
他不讓她走,但也不搭她,冷著臉像個怨夫。
於是周圍就變得非常安靜,只剩下兩人輕輕的呼吸聲。
裴朝朝有點無聊。
她計劃拿到同命戒後就讓趙息燭和薄夜碰面。
她沒有記憶,對於這幻境的事情只能猜,
她猜趙息燭看見薄夜以後,應該就會意識到他自己就是幻境的主人,或許他可以主宰這個幻境,又或許他一發現這是幻境,這整個幻境就會立刻破碎消失。但不管怎麼樣,她現在有同命戒,和趙息燭同生共死,趙息燭殺不了她,幻境破碎應該也對她造不成太大的影響。
裴朝朝拿不準他們碰面後具體會有什麼樣的發展,但已經把後果算計好了,對她不會有太大影響,
所以這時候,就算直覺是不讓他們碰面,但她不再遵從這直覺,骨血里的惡劣就占了上風。
她有點迫切地想要讓他們碰面。
她被趙息燭圈在懷裡,即使他已經鬆了力道,但依舊抱得很緊,
她就只有手能動彈,於是她捏了捏指尖,起心動念,準備直接把薄夜帶到身邊來——
薄夜身上本來就有禁制,這禁制是個陣法,她只要徹底啟用這個陣法,就可以直接剝去薄夜的法力和修為,把他囚禁起來。她有點想這麼幹,但她沒有記憶,並不知道具體要怎麼做才能徹底啟用陣法,把他像這樣囚禁起來。
她所知道的,只有如何把他召喚到身邊來,
這倒是不需要記憶,因為這個禁制是由她的血化成的,她召喚他只需要動念即可。
然而這念頭一動,
她卻感覺到一陣阻力。
是薄夜在那邊抵抗——
他不願意到她身邊來。
生氣了?明明剛才趙息燭背著她要試圖離開這裡的時候,他還披著斗笠往她這裡走呢。
這時候卻又不過來了。
裴朝朝很擅長揣摩旁人的心思,見到薄夜抵抗,就知道他這時候應該在生氣,
她一邊承認他是她夫君,一邊又給他看她手臂上的咬痕,刺/激他,進來這片霧氣以後又把他往河裡按,又當著他的面和趙息燭親密,和趙息燭說他是醜八怪,算計他的感情,算計著不讓他在趙息燭面前掀開斗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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