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姐恍然大悟:「所以是鍾sir打的,他下手可真重。」
蘇嬌立刻指她鼻子:「金花姐你搞搞清楚喔,現在是下班時間,他不是阿sir,是我老公,要我說,他也太軟弱了點,是我,我就打死這倆狗賊。」
轉身進門又回頭,她盯著鍾天明,再說:「誰敢再打酒樓的主意,下場就是他倆!」
她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因為一臉陰霾的鐘sir,眼睛卻是笑笑的。
事實證明,只要普通人遇到點難事才會吃不下飯。
真正能成大事的人,越是在面對困難的時候,反而越沉得住氣。
所以忠爺這一餐飯不但菜吃得很多,還添了半碗米飯,跟麥會長倆談笑風聲,吃完之後也是開開心心的下樓,還專門跟蘇旺握手告別,這才離開了。
對了,蘇嬌送他到巷口,發現了一個細節,那就是,有人開來了一輛新車,把忠爺接到車上去了,而田義在左右看了一圈之後,就一直在發抖。
當然了,社團內部的權力鬥爭是不會演在表面上的。
所以吃完飯,他們集體上車,離開了。
蘇嬌心裡有一些疑惑要問,所以洗完澡出來,把換下來的衣服丟給鍾天明,看他打開水龍頭,接了水開始搓衣服,她索性也沒回房,坐到了他身邊,低聲問:「鍾sir,被你打到耳朵出血的那兩個,是不是田義手下的得力幹將?」
鍾天明手搓的刷刷的,聲溫:「大小姐好聰明的。」
其實不是蘇嬌聰明,而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來,田義不是憑本事殺到二把手的位置上的,是被忠爺看在親戚面子上提上去的,而他派來,在蘇記守後門的,自然就是他最得力的親信,是左膀右臂,也是他手下最能打的兩員干將。
鍾天明可不是什麼善茬,他是在海盜窩裡長大的。
本來如果由他爸他媽經營賭牌,經營有序,管理有秩,那麼企業不但能發展,而且稅收供得上,營收好,東方巴士賺的利潤自然也高,於大家都好。
可他的父母沒了,在忠爺的經營下賭牌也眼看要丟,他又怎能甘心?
但當然,在他被改姓並挪出族譜,父母也早已死去,很難證明親子關係的情況下,用法律的手段拿回賭牌並不現實,不過如果他搞垮了二房,賭牌自然就會歸他。
不過蘇嬌雖然知道鍾sir的意圖,但當然不知道他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就想好好問一問。
這時蘇鳴已經睡了,季凱抱著他的貓,還在屋子裡瞎晃悠。
看到鍾天明在洗衣服,他打開了窗戶:「蘇小姐,你有沒有覺得鍾sir這人對你好的有點可怕?」
又說:「據我所知,他可不是什麼好人喔。」
人家兩口子開開心心聊小天兒,他非要當電燈泡?
蘇嬌回身問:「晚上刷牙了吧,洗澡了嗎,洗完了就去睡覺。」
季凱偏不,還又說:「我聽說忠爺是個特別優秀的上門女婿,但我覺得他肯定比不上鍾sir,我就不信,他能像鍾sir這樣,天天堅持給太太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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