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如今的周進蓮,因為教育所限,總把賺錢的希望寄託給男人。
但現在的蘇嬌不是了,她自己炒股賺錢,這些曾經在她夢裡,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們,既然因為喬紅革和鍾天明的父母所經歷的非人的苦難而跟她息息相關,那她可就得公開表達一下自己的看法了。
她說:「阮總,您剛才講的話我不太認同,怎麼辦?」
阮智信今年四十有五,保養得當,胖乎乎,細皮嫩肉的。
他笑問:「這話怎麼說?」
他以為蘇嬌老調重彈,要講他大哥阮智仁是怎麼搶到那張賭牌的。
繼而要幫鍾天明發聲,談分配財產的事。
正好記者們還沒到,他當然也有早就準備好的說辭來堵蘇嬌的嘴。
他的心裡預期是10%,在他看來,給鍾天明十分之一的家產就已經夠意思了。
結果蘇嬌卻說:「從小我就聽人講,香江那張唯一的賭牌上血痕累累,每一滴血里都有一個字,阮字。」
再一笑,又反問:「那一百多家黑賭場,不都是南洋阮家的人拼了命平下來的?」
阮智信只算是個智商正常的成年人,相比之下還不及他兒子聰明。
他說:「對啊,就是我們阮家人。」
倒是阮天浩覺得不對,說:「好了阿爸,咱們不聊了,咱們走吧。」
但蘇嬌緊接著反問:「既然死的都是南洋阮氏的人,那堂口二當家怎麼就姓田了?」
恰這時季胤也來了,本來欲進會長室的,但也止了步,於遠處饒有興致的看著。
阮智信手指蘇嬌,張了半天的嘴,來了句:「我跟你有什麼好講的?」
再拉兒子:「咱們走。」
他們父子手拉著手離開了。
季胤倒是遠遠朝著蘇嬌豎了個大拇指,這才進會長辦公室去了。
凡大佬,就沒有一個不是人精的,忠爺就更是了。
大兒子用命幫他拼來了一張賭牌,但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阮智信只想給鍾天明10%的家產,就是想用守江山這件事做為自己的功勞,來做談判桌上的籌碼。
但其實,忠爺在平定各個賭場的時候,派出去的全是南洋阮氏的人,那些人收編了賭場,也耗光了自己的實力,於是他們一系也人丁凋零了。
然後阮天浩的舅舅,田義才能趁虛上位的。
坦白說,現在是因為南洋阮氏一派已經沒有人了。
否則的話人家寧服鍾天明,也不可能服一路被保送上位的阮智信父子。
更不可能服憑外戚勢力上位的田義。
阮智信只當蘇嬌不懂事,要嚇唬她,她也正好公開跟他掰一掰,扯明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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