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上,他家央央放不開,得他自己多「揣摩」。
羞恥心爆棚了。
外面有人,他們在屋裡......李佩央臉埋進床單里,不想出聲,哼出聲音的話,和被人圍觀也沒什麼區別了。她臉皮一向很薄。比他差太遠了。
掐著他小臂肌肉的手又用了用力,指甲幾乎摳進他肉里,她央求他一聲,「表哥...」
這個時候,這個聲音,喊他「表哥」....周庚禮深深吸了口氣,思忖,這絕對是「邀請」了。
所以他把她扶上床,自己起身,在床頭找了個發套,把她長髮絲絲縷縷攬在掌心,熟練地綁起來盤了個髮髻在她腦後。後背沒了遮擋,一片雪白,像柔軟潔淨的宣紙。
他昨晚沒碰過。
今天可以試試。
身後是他撕開塑料薄膜的聲音,李佩央喘著氣,腦子還混漿漿的,回頭剛想爬起來跟他講講道理,脖頸就被摁了回去。
多年默契了,周庚禮知道她擔心什麼,遂親親她的嘴唇,「沒事。誰都聽不見。這房間隔音好著呢。」
他還特意提醒她,「央央,你隨便喊。」喊他表哥,或者別的,多大聲都行。
但李佩央沒喊出來,她開口就是一聲顫音,然後斷斷續續,微張的嘴就沒再合上過。
倒是把他聽得身心舒坦,都不知道誰配合誰的節奏了,反正挺合拍的。周庚禮想。
他一邊想,一邊也沒閒著,宣紙上落梅花,他學了十幾年的國畫,可太擅長了。只是美人皮,還得控制點力道,不能把她口最疼了。力道控制在有點癢,有點麻,會顫,更會....挺身而出就差不多了。
汗出如雨,額頭上的汗滴從眼角滑過,李佩央幾乎分不清,落在床單上的是眼淚還是汗了。白嫩的肌膚上滲出一層薄汗,像是要配合他把紅梅暈開。
......
再次醒來就是下午,夕陽時分了。
睜眼還是累,李佩央感覺自己就沒怎麼睡,好像是睡了一會兒,不過身體透支太多,睡多久都不解乏。她翻了個身又合眼了。
和她完全相反,一次過後,周庚禮神清氣爽,屬於既滿足了身心,又沒怎麼浪費體力的程度。
他還有的是力氣呢。
就是得遷就她。
見她朝向自己睡了,男人放下手裡的平板電腦,手伸進被子裡,一下一下輕拍她的背,哄她繼續好好睡。大手撫上的地方,沒以前那麼光滑了,有幾道牙印,他最後沒太收住。
這挺難的。他也正年輕呢。
周庚禮低頭看著懷裡的小臉想,他愛她毋庸置疑,所以就更難了。
最深、最濃的愛是什麼。是珍惜,也是褻瀆。
尤其是對於一些人,人和人之間的掠奪和占有於他們而言太過輕易了。那就得塑神,放身邊,供養著,再用凡人的欲望褻瀆。這是人的劣根性。自古以來,人和人之間沒有絕對的忠誠,人和神之間才有,我皈依你,做不二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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