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嗎?」直哉看著地上的真希,此刻他從上而下的看著真希,像極了當年的甚爾。
「你這個…」真希緩緩從地上爬起來,背部的疼痛讓她拿刀的手都有些抽搐。但她依舊頑強的站起來,擦了擦嘴角的泥土,重新握緊刀。
「有脾氣。」直哉讚嘆著她的風骨,雖然現在還是很青澀,但是以後也說不定會是下一個甚爾。
「…好強…」真依在一旁看著,她的姐姐曾經在她眼裡是那麼強大,強大到可以在所有人手裡保護她,現在卻像貓鼠遊戲裡的老鼠,被玩弄在股掌之間。
「手抬高。」直哉一邊說一邊用木刀從下而上,輕輕的抽了一下真希的手臂。真希吃痛之下抬起手臂,再次調整自己的姿勢,向直哉砍去。
「你的腳在做什麼?殘廢了嗎?」直哉輕描淡寫的架住真希的刀,一腳將真希踹了出去。
然後才後知後覺的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沒辦法,他的培訓對象一開始就是甚爾,而甚爾也是這樣教的直哉,所以當直哉開始教導的時候,也不由自主的向甚爾靠近。
「…看不下去了。」伏黑惠搖著頭,他第一個衝上去,攔在真希面前「小叔叔,小姑姑她已經撐不住了。」
直哉看了看捂著肚子顫抖著的真希,沒有內傷或者外傷,只是皮下淤青看著有些嚇人而已,會疼也是因為她用力過猛,導致肌肉拉傷而已。
但是,今天也確實到了極限了,在下去不僅沒有好處,還會對真希的身體造成損傷。
「你們走吧。」直哉放下木刀,他的木屐踩在平坦的沙地上,悄無聲息。
真依立馬跑上去,她扶起自己的姐姐,有些畏懼的摻著姐姐向門口走去。
「沒看出來你還挺愛護晚輩。」禪院夫人靠著門框,她沒有穿那身昂貴的和服,而是穿著非常貼身的職業裝。
「母親下班了?」直哉抱起惠,向禪院夫人走去。
「是啊,他們這些咒術師可以說是畏畏縮縮,連和政府溝通都要躲在層層屏風之後。」禪院夫人撩了一下自己垂在肩頭的發,笑意滿滿。
直哉輕輕笑了,這也是預想之中的事,咒術界的改革工作難以推進,不僅僅是高層們不想放權這麼簡單,最大的阻礙是沒有可以替換的新生血液。
禪院夫人從直哉手裡接過伏黑惠,她早就聽說了,甚爾在外面入贅了一個普通女孩家,生下了一個孩子。
「你要我查的事情,我查到了,命令確實是從扇哪裡發出來。」之前直哉知道伏黑夫人的病後就請母親查查,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搗亂,不然不管是絕症還是小病,醫院都應該拿出一個說法,而不是讓人在醫院住著,什麼也不干。
「啊呀,扇叔父還在為當初被奪權耿耿於懷啊。」直哉忍不住發笑,自己這個心比天高的叔父,已經只能用這種招數了嗎?
「母親不用擔心,這一次回來我會確定自己的位置的。」直哉微微點頭,表示他先把手頭的事情做好。
「或許她已經隨著嚴勝的逝世而消失了也說不定。」禪院夫人對這種事情看的很開,畢竟是兩方都在找的人,如果真的還活著,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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