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罵了的蘇煦也不慣著蕭灼,心想道:你才有病呢,還是不治之症!
「那也不及蕭大人早已病入膏肓。」早晨起來很是頭痛,下了朝還要被蕭灼陰陽,蘇煦覺得莫名其妙,回懟道:「蕭大人是閒的沒事幹了嗎?怎麼成天圍著本相轉?」
什麼叫圍著你轉,自己心裡沒點數嗎?你當本相閒得慌啊?
該怎麼讓蘇明筠心服口服呢?
想起昨晚還有趙秋閣在場,蕭灼眼眸亮堂了許多,胸有成竹的問:「要不要本相給蘇大人找個人證啊?」
「人證?」蘇煦依舊是一臉疑惑的看著蕭灼,又不是犯人,何須人證,雖說兵不厭詐不假,但看蕭灼成竹在胸的模樣,莫不是真的有什麼人證,還是弄清楚了再說也好,蘇煦試圖將計就計,冷靜道:「誰啊?」
「蘇大人可否記得趙秋閣。」此處人多眼雜,小心隔牆有耳,更何況,趙眠還在此,蕭灼只能貼在蘇煦耳邊道:「他就是人證。」
回想起今早發生的烏龍,一早起來在武相府看到趙秋閣,蘇煦上去就是一頓暴揍,將他打了個半死,現在已經神志不清了。
「趙秋閣?」
聽到這個名字,蘇煦就將一切都捋順了,怪不得趙秋閣會出現在武相府,原來是蕭灼的手筆。
篤定是蕭灼乾的,蘇煦沒好氣的說:「蕭大人下次想監視本相,麻煩送個有用點的,別隨便拿個廢物就往武相府送,就那種貨色,他就算承蒙蕭大人的關照有命進去,也未必有命出。」
真是有理說不清,蕭灼被氣到無語,這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厚顏無恥之人?
「他現在在哪?」懶得和蘇煦掰扯這些沒用的,還是先找到趙秋閣再說,蕭灼瞥了一眼周圍,小聲道:「還在武相府嗎?」
「蕭大人,你以為本相的府邸是任何人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地方嗎?」不明白蕭灼為何會關心一個兵部尚書之子,蘇煦生氣道:「小小的兵部尚書之子也敢來監視本相?本相命人將他關進刑部大牢都是輕的。」
堂堂兵部尚書之子被你當狗一樣拖來拖去的,現在又將人關進刑部大牢,蘇明筠,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一次,蕭灼突然覺得自己看不透蘇煦:「蘇明筠,你現在和我一起去刑部大牢。」
「去幹什麼?」蘇煦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心想:蕭尋安要去刑部大牢幹什麼?
去就去吧,還要本相和他一起?趙秋閣到底有多重要,能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文相這麼重視?他一個小小的兵部尚書之子,不過是仗著老爹在朝堂上還有幾分威望,本身既無官職,也無才能,怎麼就能入的了蕭灼的法眼呢?
還沒想明白蕭灼的用意,就聽到蕭灼的聲音:「查明真相。」
「不去。」蘇煦果斷拒絕道。
要去你自己去!
「你確定不去?」蕭灼挑眉又問了一遍,像是給他下最後的通牒。
蘇煦說的堅決:「不去!」
蕭灼應聲倒地,哭喊著大聲說:「陛下啊……」
還沒走遠的文武百官紛紛回頭,一臉看戲的彼此之間議論著二人。
「看來是文相受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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