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天不躲不閃,以盤龍棍擋下,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猛虎消失出現持鞭的神茶。
噗~
衛天口吐鮮血,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落在灌木叢中。
另一邊的鬱壘,同樣化作一隻雄雞,飛身躍起,用雙腳上的蹬,刺向瘋狗般的衛雲。
雄雞消失,露出手持雙手,大頭朝下的鬱壘。
雙槍穿透了衛雲的肩膀,猛然一甩,衛雲飛出去老遠,撞翻馬車上的銀子。
「輸了?」
衛淵與漢尼拔搖頭:「還沒有!真正的瘋魔來了!」
嗷~
野獸般的咆哮從草地里發出,只見一隻不畏死亡的獾,衝出來咬向神茶。
汪~
犬吠聲響起,銀子堆里衝出一隻,渾身長滿斑點的鬣狗,咬向鬱壘。
獾掐雞,狗咬虎,四人打的有來有回,拳拳到肉。
半炷香的時間過去,神茶和鬱壘倒地沒有半點生機,成為兩具屍體。
衛天、衛雲兩人衣衫襤褸,肢體遍布骨折,渾身大小傷口無數,脫力的坐在地上。
老石上前第一件事,就是撿走了長鞭,想了想又把兩桿錘柄拿走……
「恭喜,你們倆現在是南北殺手之王……」
沒等老石說完,便被衛淵捂住嘴。
「他們在這次戰鬥有所領悟,正在突破。」
衛淵說完,對眾人道:「留下幾人為我兩位兄長護法,其他人把銀子運走,另外再分出來點人,讓我兄弟漢尼拔帶隊,把衛家的也劫了,畢竟演戲就要演得真。」
宇文成龍的房間,剛把信鴿放飛,門就被人大力推開。
只見花滿樓面沉似水地走進來,輕輕拍手,兩顆人頭被丟了進來,正是神茶和鬱壘。
「宇文成龍,你他媽還是個人?竟敢劫我的銀子!」
「花滿樓,我的人都死光了!」
「嗯?劫銀子的不是你?」
「我皆了,但銀子沒拿到,我要是說謊的話,天打雷劈!」
宇文成龍冷著臉道:「我的確派人去劫你和衛淵了,只不過派出去的都死光了!」
「那是……汪滕!」
就在這時,衛淵急急忙忙地衝進去:「臥槽,你們兩個都在?」
衛淵抓住花滿樓和宇文成龍的衣領:「還我銀子,你們這兩個天殺的,把我衛家軍全殺光了,還他媽把銀子都劫走了!」
「衛淵你別衝動,我們兩家的銀子也丟了。」
「我不信,還我銀子……」
宇文成龍一個小擒拿把情緒激動的衛淵控制住,冷著臉道:「你聽我們說,我們兩家的銀子也都被劫了。」
「不會吧。」
「真的,而且劫銀者你也認識!」
「誰?」
「汪滕!」
「放屁,我打過他好幾次,要是酒劍仙早給我斬了,我壓根就不信那套鬼話。」
「這是真的,不相信你和我們來……」
衛淵跟著二人來到汪滕的房間,見到牌位和畫像後,不由驚呼道:「汪滕死了?」
「沒死!」
花滿樓長嘆一聲,沉著臉道:「這應該是某種儀式,汪滕他已經掌握了可以隨時召喚另一個自己,酒劍仙的方法。」
「說實話,原本我父親猜測酒劍仙是你衛淵,所以我花家銀子被酒劍仙劫走後,我才會第一時間去你房間,但卻發現不是。」
「如今看來,汪滕真的是酒劍仙,衛淵別怪花三叔沒提醒你,最好馬上給家裡寫封信,你遇害以後衛公會帶兵出手,這也是目前威脅汪滕的唯一方法。」
衛淵嘴角抽搐,不愧是花老狗,的確老謀深算,竟然都猜到自己才是酒劍仙,但看見汪滕的牌位,可謂是神助攻,太他媽配合了……
「你們來這幹啥啊?是不是來找黛玉和黛珊的,我告訴你們,這兩娘們是我的,花了好幾千萬兩銀子買的,要碰可以,拿錢……」
說到最後汪滕竟然委屈地哭出聲來。
「看他這慫逼模樣,應該是汪滕不會錯了。」
衛淵說完,花滿樓和宇文成龍點點頭。
花滿樓試探性地問道:「你…你是汪滕還是酒劍仙!」
「我汪滕就是酒劍仙,酒劍仙就是我汪滕,咋啦!」
汪滕揉著後脖頸:「好像有點睡落枕,這麼疼呢……」
「誒呀,劍為啥在我手裡?我衣服上為什麼會有血跡?咋回事?誰能告訴我咋回事?」
「汪大官人!」
黛玉,黛珊摟住汪滕:「你離開的這段時間,他們三個嚇唬我們,你可要為我們姐妹做主啊。」
「我離開了?我幹啥去了?」
黛玉嬌滴滴地道:「汪大官人,你之前給自己上香,然後跪拜自己,緊接著你就變了個人,表情冷酷無情,說話也冷冰冰的,銳氣十足,讓我們叫你酒劍仙。」
黛珊也連忙道:「對啊對啊,他們三個進來就是你殺了他們三家高手,然後把銀子劫走了。」
「這麼說,我酒劍仙又回來了!」
汪滕頓時表情一喜,寶劍出鞘,指著衛淵三人:「沒錯,我就是酒劍仙,銀子是另一個我劫的,所以也就是我汪某人做的,這事我認,不服氣打一場,看我汪某人用劍扎不扎你們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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