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拜!」
兩派百姓紛紛跪在地上磕頭跪拜。
喜順疑惑地撓了撓頭:「造神不好嗎?為什麼世子會把功勞推給娘娘?」
糜天禾輕輕給了他一個爆栗:「你傻嗎?娘娘可是沿海代代相傳的信仰,你這樣做會讓百姓分成兩派,一派維護主公,一派維護娘娘,這就無形當中給主公樹立起許多敵人。」
「如今主公編故事,把自己編成娘娘的代言人,那就不一樣了,所有人信仰娘娘的時候,也會順帶信仰主公……」
衛淵對糜天禾搖搖頭,從懷中取出地圖:「你自己看。」
糜天禾看著衛淵的地圖,又拿出自己的地圖,只見從之前伏擊地前往長樂的路線上,衛淵地圖比他多了一處水印,那水印就仿佛是一座橋樑般。
「主公,我們地圖應該都是一樣的啊,為什麼你的……」
衛淵表情複雜的道:「因為我在路上差點撞到一名洗衣服返回的少女,地圖掉在地上,她幫我撿起來,手還是濕的,所以把融了墨跡變成了水印,而那名少女與娘娘神像的長相一模一樣……」
糜天禾瞠目結舌地驚呼道:「臥槽,別鬧主公,之前所說不是你編的?而是真的?」
「當然不是!」
「難…難…難道世界上真有神佛?」
衛淵轉身,負手而立,目光看向香火鼎盛的娘娘廟:「為什麼世人總要非黑即白呢?有和沒有之前,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
喜順拉著糜天禾:「世子的話啥意思?」
「太深奧和你解釋不明白。」
「你就直接說你也不懂就得了……」
衛淵對與喜順打鬧拌嘴的糜天禾道:「大和的兩個兒子,你為什麼要留下?」
「因為我派兩個和他們年紀差不多,身材相貌都有些相似的衛家軍,假扮獄卒,每天照顧他們倆的飲食起居。」
「嗯?」
衛淵疑惑地看向糜天禾:「為什麼?」
「學習他們的倆的一舉一動,順便學習倭語,我要在扶桑玩一票大的!」
糜天禾掏出小本本,對衛淵道;「我之前通過倭寇俘虜知道,在扶桑有三方勢力,成三足鼎爐之勢,大和的勢力最弱,所以他才與花家合作,想要靠屠城大魏沿海,拿到銀子和花家的支持,從而推翻三足鼎立,一統扶桑。」
「大和如今沒了,他的地盤肯定會被另外兩方勢力吞掉,到時候也會大決戰,我就等著德川和織田兩敗俱傷,然後讓自己人冒充贊和珍去扶桑,有我們背後支持,肯定可以一統扶桑。」
「按照我的毒計,原本想把扶桑徹底滅國。但想要覆滅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太難了,所以還是建立一個附屬神州的時代吧,最少可以讓扶桑有我們五個帝王……名字我都想好,倭五王時代!」
衛淵面部肌肉一陣抽搐,倭五王是扶桑歷史上唯一,一個時期成為華夏神州附屬國的時代。
糜天禾繼續道:「主公,我想著把扶桑弄廢,天下大儒肯定會罵我,所以我留下點餘孽,讓後人知道,我糜天禾做得沒錯!」
衛淵連忙驚呼道:「不行,那樣後人會罵你更慘,怪你做事不乾淨,留尾巴……」
「開玩笑,開玩笑,我會盡我所能把扶桑弄廢!」
說話間,江流兒慌慌張張地跑過來。
「主公,出大事了!」
「什麼事讓你如此慌張?」
「南昭帝傳信,讓你儘快返京!」
糜天禾癟嘴道:「我當是啥大事,就這?早在我和主公的意料之中,因為他要儘快讓我們回京,在他眼皮子底下控制住,防止我們阻礙他刺殺突破武聖的衛公,另外就是想要毀滅親老漢這個人證!」
江流兒連連搖頭:「我說的大事不是這個,而是我們等了三天,才等到鯊魚退去,然後從倭寇沉船上打撈寶物,結果船上啥都沒有,但我們發現了這個……」
江流兒說到這,取出一個用蠟封住,可以防水的錦盒,打開後露出一張羊皮紙。
衛淵打開後,發現這是一張海上地圖。
「藏寶圖?」
江流兒點點頭後又搖搖頭:「應該是,但俘虜都在城牆上被憤怒的百姓砸碎了,我們也沒辦法逼問……」
「還有俘虜,我有,等我!」
糜天禾連忙屁顛屁顛地跑出去,沒過幾個時辰便返回,不屑地啐了一口:「贊還算個人物,那個珍,當我說給他閹了,和他哥哥一樣時,馬上什麼都交代了。」
「主公,你猜大和藏了多少銀子?」
「猜你妹,少賣關子,快說!」
糜天禾伸出兩根手指:「三十億兩白銀!」
衛淵一口否定:「不可能,你被那兩個小鬼子騙了,大和絕對沒那麼多銀子!」
糜天禾連忙道:「珍應該不敢騙我,而且他理由很充分,大和出海把全部家當都帶在身上,大概五億兩左右!」
「雖然扶桑不大,但畢竟是三王之一,這個數量差不多。」
糜天禾繼續道:「而且他在新羅半島,搶了不少銀子,大概十億兩。」
「他們還打了新羅?」
「對,之後就是從江南沿海屠城搶的銀子,再加上花家餘孽,以及那群投奔的士族,他們帶來的銀子也有十多億,所以加一起,三十億……」
衛淵揉了揉下巴;「媽的,又讓老子動心了,看地圖的位置,是在新羅附近的一座小島,可這齣海一來一回,時間超過一月,這拖後腿的老登……只能再隱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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