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未央宮。
南梔拿著五十多張孝經仔細觀看。
對面雪兒用雙手擎著下巴:「公主,朱思勃的那白眼狼的破字有啥好看的,虧你還讓我把這些偷出來。」
「你不懂!」
南梔把這些孝經鋪在地上,好似猜字謎般,在上面勾勾畫畫。
「飛蛾撲火?我!」
雪兒一愣:「公主,為啥是我?」
「飛蛾撲火,自取滅亡,所以蟲死了,就是剩下一個我字。」
「夫人何處去……二!」
「少見未妙,女!」
「一口咬住牛尾巴,告!」
「個個都要管,官!」
南梔撓了撓頭:「本宮推斷錯了?不會啊,我二女告官,這不是人話啊,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南梔說到這,看向敲門走進來的冷秋水:「妹妹怎麼了?」
「那…那個喜順發來傳書,說姐夫讓我姐去衛府!」
「死衛淵,朱思勃都跑了,還想著那點事!」
南梔冷哼一聲,隨手把五十張《孝經》交給冷秋水:「讓你姐去見衛淵的時候,順便把這個帶上給他。」
世子廂房,衛淵隨手把《孝經》丟給糜天禾,讓其破譯,然後抱著冷秋霜走向象牙雕刻裝的牙床……
翌日,精神抖擻的衛淵和步伐怪異的冷秋霜,在幾名醜陋不堪的大媽服侍下穿戴好衣物,剛走出廂房,便看到表情有些尷尬的糜天禾。
「主公,我…我破譯得與公主一樣,都是『我二女告官』,可這也不是人話啊……」
衛淵輕柔下巴,隨即笑了起來:「朱思勃在告訴南昭帝,他去新羅了。」
「啊?為啥啊?」
衛淵笑道:「朱思勃在北冥關待了許多年,然而北冥有一句罵人的話,二逼到朝!」
「我…我還是沒懂!」
衛淵笑著伸出兩根手指:「兩女,告官需要去朝堂,朝,也是新羅之前的朝代名字,懂了嗎?」
「呃……你確定以南昭帝的智商,會猜出來謎題嗎?」
「那如果朱思勃私下裡,為討南昭帝開心,出過這個燈謎呢?幸好被南梔截胡了,這死丫頭又立功了。」
當冷秋霜回未央宮,把衛淵猜出來的謎底告訴南梔後,後者白皙粉嫩的臉頰微微痙攣兩下,一拍光潔額頭。
「二…二逼到朝?這啥啊?就是打死本宮也想不出來這種東西啊……」
三天的時間,所有人停止抓捕朱思勃,而是全身心地投入調查皇家死侍當中。
糜天禾每天都忙著腳打後腦勺,在京城內跑前跑後,最後終於把皇家死侍,在京城地下聯絡點,全部摸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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