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人頭也留下……」
陳慶之眉頭一皺,看向糜天禾:「第一謀士,人頭是準備明天騷擾聯軍時用的,你難道想吃人頭肉?」
「我吃個屁人頭肉,我是想在這築京觀,然後往上澆尿讓其凍成人頭塔,我可以肯定按照海東青的性格,絕對會在這裡發射回回炮,畢竟從哪跌倒從哪爬起來……」
陳慶之尷尬地撓撓頭:「沒聽懂。」
「你不需要聽懂,只要明白這些敵軍人頭在我手裡,比在你手裡價值高百倍就對了。」
糜天禾說完指了指老石:「想要引出敵人,不需要這些敵軍腦袋,他一張嘴能給海東青八輩祖宗罵出來,足夠了……」
陳慶之此時想哭的心都有,他取下敵軍首級,就是為了明日騷擾聯軍時不帶老石了,畢竟他那張嘴太丟人了……
看到陳慶之還在猶豫,糜天禾大聲道:「咋地?需要我請求主公,讓他把人頭給我?」
「不…不用了,給你。」
陳慶之無奈,讓屬下把別在戰馬身上的人頭留下。
糜天禾這才滿意地點點頭:「不錯,不錯,這次看你損失兵馬不多,反而殺敵八九萬人,繳獲活著的戰馬四萬多匹,而且還都是訓練完,隨時可以上戰場的馬匹。」
北幽關,元帥府內。
衛淵與南梔做出宛如新婚夫婦,相親相愛的甜蜜模樣。
身前石陽長嘆一聲:「曾經我與陛下也是如此……罷了,都是這個年紀過來的,我就不拆散你們甜蜜了,這次帶人出征我自己去,南梔留下吧。」
南梔眼圈通紅,帶著哭腔道:「母妃,這次任務很危險的,梔兒我…關心您,畢竟除了我娘親,你就是梔兒的唯一親人了。」
「好孩子,你放心母妃不會有事的。」
石陽感動得眼淚含眼圈,伸出皮包骨蒼白的手,輕輕摸了摸南梔的臉頰,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
隨著門開,南梔一把推開衛淵:「臭衛淵,死衛淵,告訴你多少次,只可以摟腰,你往下摸什麼,警告你,大婚之前,你不能碰我一下。」
衛淵無奈地收回手:「你這眼淚也是牛逼,說流就流……」
南梔一攤手,嘟了嘟嘴,可愛地道:「要不然呢,帶領皇家死侍繞路去這些國家部落,揮起屠刀殺平民百姓,這種事你衛淵不能做,我也不能做,同樣我們倆的手下都不能做,有損名聲,那就只能讓她去做……」
衛淵點頭道:「按照大魏現在局勢,如果南昭帝沒有騷操作,還能太平一年左右,如果他又亂操作,隨時隨地都會導致天下大亂,到時候名聲就太重要了,屠城這種事雖然是我想出來的,但必須不能和我有任何關係。」
「人是大魏皇家死侍,死的是棒子,以及韃虜,所以和我沒關係。」
隨著衛淵話落,敲門聲響起,江流兒走進來:「主公,衛公閉關之地我們已經找到了大概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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