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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了點頭,沒再堅持,配合地接過杯子:「謝謝周伯。」

他不喜歡姜味,被嗆得不太舒服,所以只意思性地喝了兩口,便又朝樓上看了一眼:「厲先生上去多久了?」

客廳里銅質的古董立鐘敲了一下,管家說:「有一小時了。」

路眠終於把瓷杯放回碟子上:「那我上去看看。」

厲梟平時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如果旁人都能知道他發火了,那就真的有人要倒霉了。從前身邊的人對他的脾氣完全摸不透,哪怕是跟了他十年的助理和管家,在他發脾氣時只能也一籌莫展,敬而遠之。

直到路眠出現。

他們發現厲梟心情不好時誰都不見,除了這個漂亮少年。

但路眠很清楚,不是因為他對厲梟有多特別,只是因為沒人敢在厲梟心情不好時往槍口上撞,偏偏只有他不怕。

其實也不是真的不怕,厲梟只要一個眼神就能讓任何人發怵,包括他。但他也永遠記得那副冰冷眼神之下藏著的溫度。

二樓,路眠推開了主臥厚重的紅木門。

暖光灑在他臉上,撲面而來的還有房間裡瀰漫的威士忌那發酵的麥香味。

暗色的皮質沙發上,高大的輪廓背對著他,隨意搭在椅座上的手裡握著玻璃杯。

路眠小心翼翼地關上門,走向男人。

沙發上,厲梟一隻手扶著額角,雙目微闔,眉心淺擰。即便是這麼柔和的燈光里,一張稜角分明的臉依舊冷峻無比。

路眠把已經空了的水晶玻璃杯從他手中取走,放在大理石茶几上,又將酒瓶蓋上。

他怕驚擾到人,這連貫的一系列動作幾乎沒發出任何碰撞的聲響。

「厲先生,頭還疼嗎?」

男人沒有任何回應,只是眉間更緊了。

這幾乎微不可察的蹙眉讓路眠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他知道厲梟偏頭痛發作起來有多痛苦。他曾經見過厲梟被利器所傷時連眼皮子都不會眨一下,卻被這偏頭痛折磨得難以自持。

他彎下腰,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撫上男人的太陽穴。按了一會兒,厲梟的表情才終於緩和了下來,他也悄悄鬆了一口氣,手上的力道跟著輕了一些。

好一會兒,厲梟才睜開了眼,略帶倦意的眼神里依舊充滿了侵略性。

對上熟悉的視線,路眠手上頓了一下。

「感覺好點了嗎?厲先生。」他輕聲詢問,聲線和目光一樣溫和。

一隻骨節明顯大手覆上了他的手,順勢將纖細的手帶了下來。跟寒意十足的眼神相反,厲梟的手很溫暖。

「別按了。」聲音也沒有任何情緒,只是平靜地下令。

路眠另一隻手也就順從地放了下來。

「怎麼這麼晚?劇院忙?」厲梟把手伸到他身後,稍一用力就將人撈進了懷裡。像對待一隻小寵物一樣,大手捏了捏那細膩的後頸。

路眠知道這個動作的暗示,也知道他要問什麼:「手機今天放在休息室了,沒接到電話,因為……唔……」

話沒說完,嘴唇就被堵上了。

也是,厲梟根本不在意他在劇院的日常瑣事。厲梟需要他做什麼他其實心知肚明,只是有時候會忍不住奢望一刻,或許也會有興趣多聽他說幾句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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