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叔坐在副駕,「大小姐,老人夫人都很擔心你,特別是夫人,這些天都快哭成淚人了。」
瑾濘有些愧疚,「是我不好,讓父親母親擔心了。」
回到家,明母第一個衝上來,檢查她身上有沒有傷口。
「月兒,你可嚇死娘了,以後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
明父板著臉,「我覺得月兒做得對,她又不是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抓她是警察局的錯!」
瑾濘寫書,讓更多人關注到受災的百姓,有家國大義,本身就沒有任何問題。
明母落淚,「我也知道,可是,終究還是擔心月兒。」
明母拉著瑾濘的手,遞給她一封信。
「你哥哥也給你寫信過來了,你要不要看看?」
「哥哥來信了?」
瑾濘眼睛一亮,忙不迭地把信件拆開。
明朗在信中表達了對瑾濘的關心,並支持她的一切舉動,寫小說,辦義演,送物資,都是救國救民的好事,知道瑾濘被抓後,霸氣表示,要是警察局不放人,他就親自回來劫獄。
瑾濘都被逗笑了,他到底是去當軍官的,還是去當土匪的?
信的結尾,明朗寫道:「小月亮,哥哥以你為榮,你在用你的方式保護這個國家,哥哥也會在戰場上保護國家,保護你們的!」
這次進監獄,給了瑾濘更多思考,花費更多精力進行創作。
很快,以月亮先生的筆名又發了幾篇小說,揭露了社會的陰暗面,表達了對美好生活的嚮往。
她的作品通俗易懂,感人肺腑,被廣泛宣傳在勞苦百姓之中。
月亮先生這個筆名越來越響亮,警察局每回抓她,結局都只能放掉。
次數一多,林宇都煩了。
次年九月份的一天下午。
林宇又帶著稽查隊的人上門,神色無奈對瑾濘拱手道:「明小姐,又見面了,勞煩跟我們走一趟吧。」
到了監獄,又是那間熟悉的單人間。
已經被收拾的乾乾淨淨,還依照瑾濘的習慣,添了幾樣家具,看來是真把她當成常客了。
林宇靠在牢房門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眼神一眨不眨注視著瑾濘,勾起嘴角,語氣隨意。
「明小姐,我估摸著,這回最多呆兩天,你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沒辦法,每回都是一模一樣的流程,熟悉地令人無語。
瑾濘這次卻意外地沒有陪著他插科打諢,一路上格外的安靜。
「林隊長,你聽。」
林宇深邃的眉頭皺起,聽了半晌,疑惑問道:「什麼都沒聽到啊。」
「可我聽到了。」
瑾濘垂下眼眸,眼神晦暗不明。
她聽到了槍炮聲,她看見一個民族充滿血與淚的時代即將開始。
「聽到什麼?」林宇困惑不解。
「……沒什麼,我想靜一靜,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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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
在東北,日本無恥嫁禍中國,以此為藉口,攻打了瀋陽的北大營。
政府向東北軍下達了不准抵抗的命令,這座東北最大的軍營,幾乎是在一槍未發的情形下,被日軍打成了一片廢墟。
在接下來的時間,東北三省接連淪陷,一百多萬平方公里的大好河山,淪為日本的占領地。
事變發生之後,舉國震驚,全國民眾,青年學生,紛紛罷課罷工,遊行示威,譴責政府的不抵抗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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