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綺縈挑眉:「怎麼,當軍師連將士們逛不逛花樓都知道?」
葉鳶認真道:「別人我不知道,我的親衛肯定是不逛的。」
「呦呵,」容綺縈打趣,「怎麼說?你這個親衛是個潔身自好的男人?」
「倒也不是。」葉鳶回答,「我的親衛剛在榆城買了座小宅子。他還要每月往家裡寄錢補貼家用,逛花樓太貴了他消費不起。」
「……」
葉鳶轉身看到容綺縈皺著眉頭,知曉她不是在玩笑,而是真真切切地擔心著,伸手用食指推了推她的眉心:「容姐姐,你這樣提前擔心做什麼?張大哥還什麼都沒做過,你也不能直接這樣定了他的罪不是?」
容綺縈嘆了口氣,「小葉鳶,我也不是不懂這個道理,其實我現在也不擔心。可若是哪日我懷了孩子,人心易變,我也不知未來會如何。」
葉鳶不覺得張威像是會去逛花樓的人,可葉鳶更是深知,自己不可能比容姐姐這個枕邊人更了解張大哥。
不過葉鳶還知道一個道理,這世上的人多是拜高踩低的,無論發生什麼,還有自己給容綺縈撐腰:「容姐姐,有些事你跟張大哥多交流。張大哥細心謹慎,該是不會做什麼太出格的事。畢竟你的好姐妹可是在赤鷹軍做軍師啊。」葉鳶眨眨眼。
容綺縈笑著用屈起的手指關節輕輕敲了敲葉鳶的頭:「就你機靈。」
葉鳶回去的時候太陽已經逐漸偏西,她到福華街的鐵匠鋪取了劍和槍頭。
槍頭中規中矩,劍也是在一個普普通通沒什麼修飾的劍鞘中。可將劍從劍鞘中拔出時,葉鳶忍不住喝彩:「好劍!」
鐵匠師傅的手藝是極好的,這把劍鋒利,又不失韌性,劍磨得似一彎月光下的湖泊,靜謐而又深沉。
鐵匠師傅粗著嗓子:「我看過你之前腰上別著那把,相比之下,這把根本算不上什麼好劍。」
「師傅的手藝真好。」葉鳶驚喜地稱讚,「不過半個多月師傅就能打造出這樣一把劍來,您真是辛苦了。」
聞言鐵匠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倒也算不得什麼,你要得急,劍柄和劍鞘都沒來得及刻畫紋飾。」
葉鳶搖搖頭,「您不必過謙,時間倉促,這樣的效果我已經很滿意了。」
鐵匠憨笑出聲:「你就是新上任的軍師吧?給這劍取個名吧。」
葉鳶未覺驚訝,鐵匠和軍營有聯繫,能夠叫出她是軍師不奇怪。葉鳶用手輕輕摩挲著輕風的劍柄,「就叫淺水吧。」
鐵匠理解不了這個名字,只是把劍名記了下來,收了葉鳶的銀子。
回到小院,葉鳶把帶回來的東西收好,又把藥材遞給阿歲。阿歲接過去,還好奇地看了一眼葉鳶收起的東西,用布包裹著,不知是什麼,但是阿歲也沒多問。
阿歲在葉鳶回到小院之前就已經把飯熱好,兩個人吃晚飯的時候,葉鳶突然拿出紙筆寫:「阿歲你以後不許逛花樓。」
阿歲看了紙上的字,又迷茫地看了看葉鳶。
葉鳶也覺得自己沒頭沒尾的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看阿歲沒反應又忍不住有些著急。阿歲雖然摸不著頭腦,但是仍然認真地點頭,乖巧道:「我不會的葉姐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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