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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鳶挑挑眉:「我不在場,只是口耳相傳的罪過,做不得數。我也只能在這多嘴問姑娘一句,那錯處到底是姑娘確實犯下的還是莫須有的罪過?」

單琰琬愣住了。她早就以為這錯處已是板上釘釘辯無可辯的罪過了,可如今面前這位救了她的貴人卻問她這罪是否屬實。

單琰琬咬了咬嘴唇,突然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兩步到了廳堂中央,對著葉鳶復又盈盈拜了下去。身姿曼妙的女人跪在會客廳中央,一字一句地鄭重說道:「我單琰琬發誓,我與表哥沒有半分兒女私情,我在丞相府期間一直勤勤懇懇侍奉丞相何甘平,向來恪守本分,若我今日有半分虛言,便叫我不得好死!請貴人明鑑!

第39章 真正有罪的人才需要贖罪。

葉鳶一直觀察著單琰琬旁邊的那個侍衛。那侍衛似乎從一開始反應就不算激烈, 無論是在丞相府還是在自己面前。

葉鳶的雙眉微微促起,開口道:「姑娘請起吧。我向來都不相信什麼誓言,更不信人做了惡就會遭到報應。」

一直垂首跪在下方的單琰琬不敢置信地猛然抬頭,她哀戚地看著葉鳶, 似是不敢相信, 不知面前的人是否在說著些戲言。

葉鳶一直在看著這二人的反應, 這些話,也是故意說給這兩個人聽的。至於說出口的話,倒也並非是戲言, 而是發自肺腑的實話。

若是人立了誓言就能夠證明自己的話是真的,那這世上就沒有那麼多的冤屈,更沒有那樣多的謊言。若是惡人便能夠遭受到報應,那諸如何甘平之流早就該死了, 又如何會讓這麼多無辜的人慘遭他的毒手。

「姑娘別這般看著我。」葉鳶輕聲說著, 「我是願意相信姑娘的。只是如今姑娘已經落入這般境地, 卻不知姑娘心中對何丞相是否還存有情誼?」

葉鳶願意相信單琰琬真的沒有做出背叛何甘平的事來。若葉鳶處在單琰琬的位置上,自己拼了命去私會的情郎在這性命攸關的時候什麼反應都不做,自己怕是不願同他撇清關係護著他的,只會恨不得將那個沒擔當的男人拖下水。

其實對於葉鳶來說,單琰琬有沒有背叛何甘平都不重要。人已經救下了, 就算單琰琬真的犯下了錯也罪不至死,那救下她便是舉手之勞。

若這單琰琬是個可信的, 那便留下來,等待時機成熟好給何甘平一記重擊,若是不可信, 那便等時機合適打發出去便是。

「說句冒犯的話,」單琰琬跪在下方仰起頭看著葉鳶, 哀婉的眼睛裡閃著淚花,晶瑩的淚水連成線,一根一根的向下落著,「貴人您說的是笑話。我瞧著您今年年紀也不大,該是能理解我幾分的。」

「再過上一個月便是我十九歲生辰。」單琰琬輕聲說著,「瞧著貴人的髮髻該是未婚,您體會不到僅僅是在街上走著,打了個照面就被人看上收入房中的滋味。哪個正經人家的嫡女願意為人妾室呢?可我家小門小戶的,而他是丞相啊!說句大不敬的話,若我入了丞相府,在我父親眼中那便同入了宮一般。」

葉鳶聽了這話露出了一絲微不可查的苦笑。何甘平便如大殷朝的另一位皇帝一般,這話可一點不假。

「我母親覺得為人妾室是虧待了我,可父親卻覺得這是天大的喜事。更何況,我父親沒什麼大能耐,即使丞相併未強求,可人家派了人上門來提親,他又如何能拒絕當朝丞相呢?」

「那時表哥早已是丞相府的侍衛,我母親便想著,若是我在丞相府有什麼事,表哥也能是個照應,我便也認命了。丞相雖是年歲大上我些許,但是既然入了府,他便是我後半生唯一的依靠了。」

「入了府我便勸慰自己,如今已是相府的姨娘,那便守好做姨娘的本分。時間久了,倒也從相爺的溫情里品出些滋味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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