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她雙手一伸,從側面抱住他的腰身,歪著頭在他胸膛上蹭蹭,「累了。」
元獻輕撫著她的後腦:「今兒做什麼了?這樣累?」
「也沒什麼,就是幫秋娘姐姐搬了些東西到板車上。板車可好玩了,我還坐在板車上讓荷生推了,我也還推荷生了。」
元獻:……
「你當心傷著胳膊。」
「不會,一點兒不重。」
第二天起床,她剛擰了個手巾,疑惑捏著自己的手臂:「我手怎麼酸疼酸疼的?」
元獻看她一眼,默默上前給她揉了揉。
「不會是昨天推車推的吧?」她自個兒嘀咕一句。
「你說呢。」元獻忍不住低笑,在她額頭上親了親,「歇兩日就好了。」
她又抱住他,靠在他胸膛上蹭蹭:「元獻,你是不是長大了,胸脯沒那樣硬了,軟軟的,還挺舒服的。」
「什麼長大了?」
阮葵仰頭看著他,踮著腳用自己的胸膛撞撞他的:「就是這樣長大啊。」
他嘴角翹起:「傻,你還不知曉只有女子會長,男子不會長?」
「我知曉,你才傻!我就是覺得你的也變大了很多,只是沒有我的大。」阮葵驕傲地挺挺腰杆,「秋娘姐姐說這樣好看。」
「嗯,好看。」元獻聲音驟然暗啞,彎背在她脖頸上親了親,悄聲道,「我倒是沒發覺它變大了,給我看看。」
她扒開自己的領子,露出小衣,在他跟前轉了一圈:「我是不是很妖嬈嫵媚。」
「嗯。」但元獻想看的不是這個,他伸手一撈,扣住她的腰,將她的小衣往上一推,低下脖頸,一口含住。
阮葵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沒來得及推他,現在已經推不掉了,只能哼哼唧唧:「你幹嘛呀!你快鬆開我!」
許久,他笑著抬起頭,又在她嘴唇上碰了碰:「很漂亮。」
阮葵瞅他一眼,癟著嘴,趕緊將衣裳整理,還順手將外衣都穿上了,嘀咕一句:「漂亮你就要吃?」
元獻從身後抱住她,只當是聽不見:「祖母叫我們過幾日去玩兒呢,這兩天你好好休息休息,這些日子你跟我去書院辛苦了。」
「噢。」她掙了掙,「你鬆開我,我吃飯去了,吃完去燒陶人。秋娘說我泥人捏得好看,我燒兩個出來改明兒帶了送給她。」
「好,我和你一起去,你等等我。」
「哼,我才不等你呢,我去吃飯了,你繼續磨嘰吧。」阮葵搖著腦袋毫不留情出了門,去了起居室。
元獻笑著搖了搖頭,不緊不慢收拾好跟出去。
吃完飯,便去過廳耳房那邊燒泥人,也不需他們倆盯著,有丫鬟幫忙看著,他們就坐在窗邊的椅上,一個看書,一個雕刻泥人。
現下窯挪去了屋裡,丫鬟們在這兒守著也不冷,晚上還能屋裡休息,時不時起來加點兒火就行,屋裡還暖和,一時竟成了搶手的活兒,阮葵放心許多,不親自盯著也放心了。
從伯爵府回來,已是二十六七,阮葵毫不客氣地坐上馬車往郊外臨近的村子去。
馬車停在一個大槐樹低下,往前便是宋家的瓦房籬笆小院。
「我走啦。」阮葵跳下車。
荷生回眸看一眼車裡的人,指了指前面,小心翼翼道:「小的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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