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合不合理誰說了算?」
「自然是我們辯論,誰說得有理誰說了算。」
阮葵對上他那有些濃稠的眼神,忍不住又往後躲了躲:「你趕緊忙去,我也去想想。」
他突然將人掐腰舉起,占了她的位置,讓她跨坐在腿上,悄聲在她耳旁道:「方才還沒結束呢。」
「不要,二哥在外面,我才不要丟人。」阮葵別開臉。
元獻將她轉回來:「放心,他沒法兒再闖進來了,我方才將門栓上了。」
「一會兒有聲音他也聽得見的。」
「妹妹聲音小些就好了,外面聽不見的。」
阮葵輕輕推拒幾下,最後還是掛在了他身上。
幸好阮藜隔日就走了,沒有外人在,阮葵膽大很多,元獻是挺高興的,也多虧過了年要去鄉里走訪,他還算能緩得過來。
天暖和了,各家各戶也勞作起來,鄉中走訪一圈,到了種糧食的時候,田裡地里全都是農戶。
元獻挽了衣袖跟著下了田,阮葵也想下來著,聽說地里有吸血的蟲子,老老實實坐在石頭上等著。
她近來總容易犯困,曬了會兒太陽,渾身暖烘烘的,又昏昏欲睡起來,連不遠處的喧鬧聲都未能將她吵醒。
一道腳步聲走近,她才恍然醒來,抬眸看向郎中,有些茫然:「有什麼事嗎?」
「沒、沒。」年輕的郎中連連擺手,有些不好意思道,「就是縣令大人這一陣子操勞,我們無以為報,我想著來給夫人請個平安脈。」
阮葵眨眨眼,看著眼前老實的年輕人,將手腕伸出去:「行。」
「夫人可有手帕?」
阮葵又摸出帕子,將手腕一遮:「喏。」
郎中靦腆笑笑,隔著帕子探探她的脈搏,沒一會兒,面露疑色。
「我生病了嗎?」她也有些緊張了。
「沒。」郎中又笑笑,遲疑道,「好像是喜脈。」
「啊?」
「你確認嗎?」元獻突然冒出來。
阮葵轉頭:「你忙完了?」
元獻洗了手,邊擦著水邊道:「剛忙完。」
「見過縣令大人。」郎中也轉身。
元獻微微點頭,又問:「你確認是喜脈嗎?」
「這脈象往來流利,入盤走珠,應當是喜脈無疑。」郎中眉頭皺皺,又問,「夫人這幾日可有嗜睡的症狀?」
阮葵驚訝道:「啊?我這幾日好像真的挺困的。」
「那月事呢?可有推遲。」
阮葵算了算,又是驚訝:「好像真的沒來。」
「那就是十有八九了。」
「多謝你告知。」元獻給荷生一個眼色,讓人上前給了酬金,牽著阮葵走遠一些,「我這幾日也要忙完了,等回了縣城再找大夫來看,你這幾日多注意著些,不要亂吃東西不要亂走動。」
阮葵低著頭,指指他的鞋:「有泥。」
「無妨,這幾日還要忙的,等忙完一併換洗。」他瞥一眼,又問,「你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阮葵搖搖頭:「沒。」
元獻腦中有些空白,點點頭,好一會兒,思緒才又接上:「這裡太陽不錯,讓荷生陪你曬曬太陽,我去將事辦完,咱們就去下一個村子。」
「好。」阮葵腦中也是空白的。
「對了,你現在能坐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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