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她做春夢了?
還是與裴季?
她揉著太陽穴,有些不敢相信的撐著身子坐起來,望著離她不遠處的床榻,昨夜她隨裴季入清遠閣的記憶也接踵而來。
也就是說,她躺在裴季的房間內,看著裴季入睡,然後做了一個關於裴季的春夢?
那麼裴季現在人呢?
她視線轉動,往左邊一看,就看到了手持書卷,坐在輪椅上,正看著她的裴季。
恍惚間與她夢境中那張同她纏綿的臉對應上,曖昧又令人窒息的親吻更為清楚的浮現在她的腦海中,唇舌交戰的刺激讓她的身子緊繃。
可再定睛一看,當下身著深藍圓領袍衫的裴季,他那張過分清冷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的欲望,似乎又與昨夜夢中的他撕裂開來,使得花朝朝尷尬之余,又倍感彆扭。
甚至有一種心思被看透的感覺,令她想要找個洞鑽進去。
她又忍不住想,裴季該不會一夜未睡,然後看到她做出了什麼奇怪的舉動,或者聽到了什麼奇怪的夢話吧。
應該不會吧,她好像沒有說夢話的習慣。
她朝裴季尷尬一笑,然後側轉過身去,迅速整理一番身上的裙衫,再摸到散亂的頭髮,解開絛帶以最快的速度重新編織,以免尷尬擴散。
裴季看著花朝朝沐浴在陽光中,萬千青絲垂落至盈盈一握的腰間,她低順著眉眼將青絲編織成麻花辮,陽光透過她的側臉,穿過她小巧的鼻樑,暖黃的光照下她仿若在發光。然後她雙手高抬,用絛帶將麻花辮高束頭頂,衣袖滑落至手肘,露出大半截碧藕來。
真是時時刻刻都不忘了勾引他。
昨夜是他失誤,不會再有下一次。
花朝朝總感覺裴季在她的身後盯著她,盯得她頭皮發麻,腳趾想要扣地。
儘量讓自己的動作再快些,待綁好了絛帶後,她暗暗鬆了口氣。
她這才轉過身子,下了羅漢床,向裴季行了禮,帶著些侷促不安道:「不好意思,你讓我過來幫忙,反倒是我睡過去了。」
裴季打量著花朝朝的神情,有些意外於花朝朝不提昨晚的事。
他合上腿上的書卷,道:「你不記得了?」
花朝朝神情一驚,她果然做了蠢事。
她落在雙側的手抓住裙擺,試探性的問:「我,應該記得什麼?」
「我......是不是惹你生氣了?」
裴季盯著花朝朝的眼神,除了小心翼翼外,還有些心虛。
昨夜的事,花朝朝是打算裝傻?還是想等他來挑明?
他面不改色道:「算是。」
聽到這話花朝朝瞬間焉了。
裴季屢次幫她,她卻屢次惹人生氣,還做了不知羞恥的春夢,如今竟還想厚著臉皮在人家府邸續住,當真失禮至極。
花朝朝此下越想心中越覺得愧疚,她紅著臉蛋向裴季道歉:「對不起。」
裴季卻問道:「可記得如何惹我生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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