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花典也說起好話來,又解釋了昨晚的事,然後道:「殿下,不如先隨臣去正廳喝喝茶,這搬東西也要一會兒。」
裴季摸著手腕上的佛珠,看了眼花朝朝後「嗯」了一聲。
第47章 但花朝朝卻想讓裴季……
但花朝朝卻想讓裴季留在庫房,她與花典和曹慧去談。
她拉著裴季到一旁說明了自己的想法,裴季只得由著她,但讓素問跟著她走。
而花典和曹慧當然樂得和花朝朝獨處,花典便說請裴季去大廳坐著喝茶,他們去花廳聊天即可。
入了花廳,花典和曹慧坐在主位上,命人看了茶後,也不著急說話,對視一眼後,打算由曹慧先開口。
曹慧笑得極為諂媚,用著她最溫柔的語氣道:「朝朝,可是還在生我們的氣?」
坐在右側首位的花朝朝選擇直接無視的曹慧的話,對花典道:「父親,給我母親寫封放妻書吧。」
花朝朝不是說不出難堪的話,她今日只是想把事情解決了,往後與南安伯爵府再無瓜葛,也無往來就好。
所以花朝朝沒有理會花典臉上的錯愕,又道:「論情意,我外祖父母沒有半點對不起你南安伯爵府,母親更沒有半點對不起你。現下就當是為了這點情意,你放過我母親,也放過我。」
花典聽著花朝朝的話冷哼一聲,真沒想到花朝朝會膽子大到這種地步,上次她如今欺負曹慧母女的事他是清楚的,若不是祈城王攪得整個京都不安寧,他早就去找花朝朝算帳,順便把她嫁去給劉大人。
現下計劃有變,也萬不可能如了花朝朝的願。
他端起茶盞喝了一口,不緊不慢地譏諷道:「怎麼,以為你攀上祈城王就不一樣了?還能在這里做起我的主來了?」
一側的曹慧聽到花典這語氣和態度明顯不對,她趕緊給花典使了眼色,讓花典不要忘了大事。
當然曹慧也只當花朝朝是在氣頭上,道:「朝朝,這說的什麼話。你父親昨夜回來之後吐了半宿的血,還拉著我不停地說對不起你。還說若是因為他說錯話,害得你沒了與殿下的婚事,他就算是去死也不能給你賠罪。」
這種鬼話花朝朝是一個字都不信,她耐著性子道:「你們覺得我支開裴季,就是為了坐在這里與你們開玩笑?」
花典馬上就聽不下去了,拍著桌子道:「這就是你對你父親的態度,沒娘教就是沒娘教,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攀上了祈城王,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花朝朝落在腿上的手已經握成拳頭,她冷眼看著花典,冷笑一聲道:「我確實沒娘教,也沒爹養,上不了台面,所以,還請南安伯把放妻書寫了,我馬上就帶我母親走,絕對不在這里礙你的眼。」
花典看著花朝朝對他冷眼相待的態度,忍不了一點,指著花朝朝道:「你這個不孝女是在咒我死嗎?」
曹氏眼看花典又要將事情給攪和了,趕忙將人拉回來,貼在花典耳邊勸慰,也不敢再坐回去,怕花典的暴脾氣徹底將這件事攪渾了。
如果是放在從前,不管花朝朝是真的想要斷了與南安伯爵府的關係,還是假的,只要花朝朝開了這個口,她二話不說就會讓花典同意此事,但她女兒入東宮已經無望,祈城王府是她現下最大的期盼,她必須讓她女兒踩著花朝朝攀上高枝。
再者花朝朝願意跟她們單獨談,也可見花朝朝也不想斷了與南安伯爵府的關係,畢竟沒了娘家倚仗的姑娘,別說是嫁入皇室,就是嫁入普通人家也得立不住腳。
她觀察著花朝朝的神色,放低她的姿態,向花朝朝行了禮,道:「大姑娘,這樣,我代替你父親向你賠個罪,你也大人有大過,原諒你父親這一回。氣話也別再說話,怎麼著都是一家子。」
話說著,她見花朝朝的神情好似鬆動了些。
看來是找對路子了。
她又道:「你還不知道你父親為人?他行事魯莽,說話也總是不經過腦子,事實上他想著你的,念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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