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恆的爸爸已經好幾次給他打電話,讓他不要繼續在國內待著了,但是紀恆壓根就沒有搭理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爸爸竟然還沒有死心,紀恆說道:「以後他的事情不用再跟我說。」
他當然不想跟紀恆說這些,但是沒辦法,那邊不斷的給他們施加壓力,他們想不跟紀恆說也不行了。
那人說:「紀董說了,如果您不回去的話,就會馬上把你在紀氏職務給撤去。」
說實在話,紀恆其實也不是很耐煩幫家裡幹活,要不是那一年,他爸爸身體突然出問題,但是也同樣是那一年,他爸爸竟然背著他,以自己的病情去要挾許以夏,讓許以夏跟他劃清楚界限。
既然老頭子現在身體已經硬朗得能夠撐得起紀氏的一切了,紀恆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再浪費功夫了,於是說道:「既然這樣,你回復他,隨便。」
然後,轉身就進了病房裡邊。
裡邊,湫湫已經跟許以夏一起吃了起來,看到爸爸回來了,湫湫眨巴著大眼睛說道:「爸爸,你剛剛在外面跟那個叔叔偷偷說什麼呀?」
湫湫的手裡是一個南瓜餅,跟爸爸說話的時候,眼睛睜得大大的。樣子帶著可愛與軟萌。
旁邊穿著醫院的病服的許以夏正在低頭吃著,看到他,也只是看了一眼,
紀恆說:「爸爸跟叔叔說一些工作上邊的事情。"
湫湫信以為真,說了一句「哦",然後繼續吃自己的了。
看到窗戶外面有陽光跑了進來,落在地上形成了光圈,於是湫湫就在地上快樂的踩著光圈,紀恆看著小丫頭快樂的樣子,心底忽然就覺得一陣溫柔。
而就在這個時候,許以夏忽然就開口了,說道:「既然你爸爸讓人來找你回去,我覺得你還是早點回去吧,省得後面搞出許多沒有必要的麻煩。"
許以夏想到許多年前,他們兩個因為一時衝動,竟然結了婚,後來呢,還不是那麼狼狽的收場。
紀家的養育之恩,是她這一輩子都無法越過去的鴻溝,當初已經任性過一次,既然已經經歷一次失敗,自然,她也不會再由自己去重蹈覆轍。
錯誤嗎?
紀恆聽到她的話,很快就忍不住笑了,說道:「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啊?」
許以夏困惑的看著他。
但是紀恆什麼都沒有說,很快,他就手插著口袋,離開了病房,高大的背影,莫名的有些寂寥的感覺。
湫湫回過頭來發現爸爸已經往門口去了,而且看起來也不是很開心的樣子,於是問媽媽道:「媽媽,爸爸幹嘛去了呀?他看起來,好像有一點點的不是很開心。」
說著小丫頭又補充說道:「恩,也可能不是一點點。「
許以夏知道自己哪一句話讓他不高興了,但是話已經說出口,她也沒有必要去挽回什麼,而且,她說的,本來也是事實,畢竟,他們之間,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紀恆這一出去,很久都沒有回來,不過對於湫湫跟許以夏,他也沒有放任不管,雖然他自己人不在,但是有別的叔叔阿姨專門負責他們的事情,媽媽就算生病,也是有人照顧的,跟媽媽第一次生病的時候,湫湫壓根找不到人幫忙的時候感覺好多了。
時間轉眼就過了三天,這幾天,爸爸也不是沒有來醫院,只是每次來都不怎麼說話了,樣子很是沉默,之前媽媽不搭理爸爸的時候,湫湫都沒有覺得爸爸媽媽之間的氣氛奇怪,如今爸爸也不怎麼說話了,湫湫就覺得待在兩個人之間,就覺得很難受了。
於是這一天,湫湫趁媽媽睡覺的時候,偷偷爸爸拉到了外面,問爸爸:「爸爸,你跟媽媽怎麼了,你們兩個看起來真的好奇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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