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田心夾起一筷排骨,用力咬了下去,魏芷幾乎能聽到骨頭與她的牙齒發生衝撞的聲音。
「小魏,你也是成年人了。不可能你光想得到好處,卻不承擔代價吧?」
「……你還記得你真正的名字嗎?」
鄭田心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可怕的冰冷。眼角余光中,譚孟彥也抬起了頭,露出了那雙黑白分明,天生帶著冷意的眼眸。
她毫不退縮地看著鄭田心。
她的目光中沒有任何掩飾,也沒有任何溫柔,只有純粹的、毫不掩飾的審視。
這種注視讓鄭田心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不安,仿佛自己的一切秘密都被暴露在陽光之下。
同一時刻的大山關派出所,張開陽從師弟手中接過了一沓資料。
「和去年一樣。」師弟說。
為了防止梅滿那樣的事再次發生,八年的時間裡,張開陽一直拜託手下的師弟留意季琪琨的動向,同樣,他也在一直追蹤翁秀越的行蹤,擔心她一時衝動,犯下無法挽回的錯誤。
季琪琨還算安分守己,但翁秀越,在這八年時間內,卻從未出現過。
她家裡的水電早已停用,就連物業費也一直欠繳,戶籍沒有遷移,房產和車卻都落下了厚厚的灰塵,社保更是自辭職之後就一直斷繳,甚至名下的信用卡和銀行卡,都沒有再發生過任何交易。
她就像從這個世間消失了一樣。
就連季琪琨在六年後重返江都市,翁秀越也始終沒有出現過。
難道是時光抹平了傷痛,她已經放下過去,重新開始了?
想起翁秀越曾經在派出所里充滿仇恨的眼神,張開陽直覺這件事始終沒有結束。
湍急的河流,只是從地面,轉移到了地下。
「已經這麼久了,師兄,你還要繼續跟下去嗎?」師弟勸道,「八年都沒有動靜,那就是真的過去了。」
張開陽並沒有被說服,他繼續問道:「譚靖雁和王雙的雙親那裡有消息嗎?」
譚靖雁為季琪琨打掉一個孩子,又因為季琪琨的分手威脅,疲勞駕駛出了車禍當場身亡;王雙則是季琪琨的另一個前女友,在梅滿之後,他們交往了一年時間,分手的時候,王雙已經患有重度抑鬱,自殺挽留季琪琨未果,如今已被她的父母送往國外療養。
如果翁秀越要尋找復仇的幫手,這兩人的父母就是很好的選擇。
「我把翁秀越的外貌特徵給他們說了,照片也看過了,但這些年來,翁秀越都沒有找過他們。」師弟說。
張開陽緊皺眉頭,沉默了下來。
「啊,不過——王雙的母親那邊,說一年前有個女人去找過她們。」
「一年前?」
師弟連忙解釋道:「因為和翁秀越的外貌特徵明顯對不上,所以我就沒跟師兄說。估計就是單純的好事者吧,來王雙的父母那裡打聽八卦的。」
「你還記得那個人的外貌特徵嗎?」
「那當然——因為太好記了。」師弟說道,「來找王雙父母的,是一個目測一百八十多斤,不修邊幅的胖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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