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連續幾條消息都沒被接收後,聽遙才意識到,自己被謝逢臣拉黑了。她反手也將謝逢臣放進了黑名單。
後面便是開頭的晚席場景。
這場宴席透露出兩個消息,第一個是,祭祀日快到了,村里只留有成婚或者成婚意願的一對壁人。第二個是,廟裡的神明庇佑的可能與仙緣和官緣有關。
他們經跑路,啊不,商量決定,留聽遙和謝逢臣在村子裡探尋後續情況,他們二人先出去將消息傳回關山月找幫手,並去殷都調查一番。
知道這個決定的謝逢臣。
[謝逢臣:我不留。]
[聽遙:狗都不留。]
[明淨:出家人,心如止水。]
[寧春願:明師弟,走了。]
[聽遙:???]
[謝逢臣:?]
寧春願立馬撤回上條消息,回了個不好意思發錯了。等聽遙和謝逢臣趕到村口時,才發現,他們早就走了。
...原來師姐才是那個老六。
想到後面兩天要和謝逢臣假扮壁人,聽遙嘶了一聲,感覺自己有點頭疼。
謝逢臣見聽遙這副樣子,心裡莫名升起一股愉悅。唇角下壓,忽的湊近。
他貼地很近,視線和呼吸一樣灼熱,燒人。一呼一吸間,聽遙可以清晰地看見他根根分明的眼睫,下壓著遮住勾魂的眼。卻遮不住鼻樑骨上艷色的紅痣,如同一點烈火,燃燒在雪白的肌膚之上。
「後面幾天就請麻煩師妹了。」似乎是他個人的咬字習慣,師妹兩個字,被他念地格外纏綿悱惻。語氣整體卻偏向陰冷。
聽遙本來想直接把他推開,讓他不要到處發.情,這裡沒外人。
結果腳下一滑,踩到一顆小石子,直接向前一栽,兩人來了個碰碰車似的親密接觸。
謝逢臣下意識用手肘扶住了聽遙細軟的腰身。衣料輕薄,彼此體溫的交換讓涼熱變得分明。
聽遙柔軟的下巴不偏不倚地磕在了謝逢臣堅如磐石的鼻樑上,泛起了一片青紫。聽遙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呼,她的下巴仿佛脫臼了一般,疼痛讓她不禁皺起了眉頭。
與此同時,謝逢臣清晰地聽到了自己鼻樑骨斷裂的聲響,那聲音細微而清脆,像是冬日裡冰面裂開的細響。
眼睫頓時被一片濡濕所覆蓋,不知是淚水還是血液。紅色的髮帶在碰撞中不知何時滑落,恰好遮住了他鼻樑骨上的紅痣,以及聽遙微微泛紅的眼角。
髮帶慢慢地被浸潤地有些水潤。似乎有水珠透過髮帶滴入了她的眼角。帶來絲絲縷縷的濕氣。
聽遙也顧不得疼了,滿腦子都是,謝逢臣居然在哭!?之前看的同人文片段,不覺間浮上了心頭。
她想說點什麼,奈何一激動就牽扯到了下巴,立馬萎了。
謝逢臣破天荒地允許自己使用了小型治療咒術,隨後將髮帶拿在手裡,面無表情地扶聽遙站好。
期間,唇角抿成一條直線,未執一語。
「你剛剛是......」
「閉嘴。」聽遙話還沒說完,就被謝逢臣冷聲打斷,不咸不淡地看了聽遙一眼,漆黑的眸子閃過複雜的神色。
他似乎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每次遇見她情緒都會莫名失控。
回去的路上,聽遙一說話就被謝逢臣打斷,他們一直維持著這種奇怪的狀態直到回村。
「小玖送小壩回來嗎?要不要進來坐會。」陳阿娘眼尖地看見了不遠處走過來的兩人,眉眼帶笑,關門的動作一頓。
謝逢臣身子僵了僵,卻還是懂得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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