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言奴冷笑:「你倒是挺關心那沈青柏。」
侍書臉刷的紅了,然後就看到二皇子也側目看過來。
侍書不敢隱瞞,小心翼翼說明原委:「奴婢離京前受十公主囑託,讓奴婢關注沈青柏那邊,若是有什麼要緊時候,要求……求殿下護佑沈青柏與那永安郡主一二。」
事關公主,言奴不敢再多嘴,而是將話頭轉到了沈檸身上:「是那永安郡主自以為是,初來乍到便拿著雞毛當令箭與那些地頭蛇交惡,卻不想,沒有那些人的扶持她與她那好弟弟是寸步難行。」
言奴莫名厭惡那個永安郡主,因此,也樂得見她倒霉:「等到再過幾日誤了日子落罪,她那好弟弟就等著掉腦袋吧。」
言奴的話滿是幸災樂禍,侍書頓時有些著急:「可這明明是那些狗官使壞,如何怪得了沈公子?」
言奴撇撇嘴:「誰叫他們不會做人……」
說完,言奴又小心翼翼看向蕭南瑢,嘟嘴:「奴婢這次可沒胡說,這事的確是那姐弟自找的。」
蕭南瑢看了她一眼,搖頭,持筆寫了一行話:那些人想要北海府的財權,永安郡主再怎麼妥協退讓也無用,這是化解不了的矛盾。
蕭南瑢自然能想到這點,畢竟北海府就只有一個,財權歸到了郡主名下,那些吃慣了油水的不肯撒手,自然不可能真的扶持沈檸。
城防一事事關重大,他們想趕走沈檸姐弟,能做文章的就只有城防這一件事,所以,無論沈檸姐弟兩人如何應對,哪怕小意虛與委蛇,那些人也依舊會使壞。
恐怕沈檸也是明白這一點,所以乾脆直接撕破臉將那些人踢開……既然指望不上他們幫忙,那至少也要讓他們沒機會使壞。
言奴哼道:「殿下將那永安郡主也想的太聰明了些。」
蕭南瑢沒再理她,而是問:定王到哪裡了?
言奴立刻道:「已經過了黑林城……」
蕭南諶人跑了雕倒是沒閒著,這幾日已經往北海府飛了兩趟,每日偷偷摸摸的趁著夜深人靜時與承影交換信件。
看到信中承影說永安郡主那日罵了好幾回「不要臉」、「無恥之徒」「卑鄙無恥」一類的話,定王殿下有些悻悻然。
這幾日蠱毒一日日消退,就好像蒙在腦海中的一層薄紗被掀開,他也一日日恢復正常。
想到自己前些日子的模樣,蕭南諶就想挖個地縫將自己埋上一埋。
那樣趾高氣昂的與沈檸商談「做交易」,還咋咋呼呼嚇唬她說要退婚……完全忘了這婚約是怎麼來的。
若非沈檸不與他計較,怕是這婚約已經都退了吧。
蕭南諶知道沈檸不怪他,甚至,他也意識到,幾日前那晚……並非是他一力強迫。
沈檸是願意的。
想到這一點時蕭南諶幾乎忍不住立刻就要掉頭回去找她,卻只能生生按捺。
他知道,他那位好母后將他遠遠支開,除了路上想對他下手外,怕是在京中也會有所圖謀。
他必須儘快趕回去。
只能生生忍住去見沈檸的衝動。
但是,人不去見,信總是可以寄的……將信交給金雕帶出去後,定王殿下滿心幸福的甜蜜。
沈檸真的好愛他!
因為知道他解蠱時不能動手,便盡力安撫他,處處替他著想……當然,也是他天賦異稟無師自通的技藝極大地取悅了她,這才將人吃干抹淨。
一想到沈檸已經完完全全屬於他且只屬於他,定王殿下便是努力想要保持平靜,卻怎麼都按不住嘴角。
不怪他庸俗,實在是那種獨自擁有她的幸福和滿足感讓人幾欲沉醉其中。
趙睦的臉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蕭南諶暗暗想著,以後,等他……他一定要給趙睦封王!
沒錯!一切就是這麼完美!
就連一根筋的赤霄瞧著都順眼了許多。
「木華黎送的那箱小黃魚,你拿去與他們分一分吧……」定王殿下淡聲開口。
赤霄頓時神情一振:「謝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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