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毒很詭異,但有解藥,可是解毒方式卻很難。因為毒發太快,解藥必須由一個內力足夠深厚的人協助吸收,同時,協助者會在內力交互的時候吸入一部分毒素。雖然這點程度的毒,只要每天喝解毒藥,三天之內就能清除,但終究也是會給身體造成傷害的。而中毒者,即便毒解了,體內臟器也會留下嚴重損傷,短期內都會是一種瀕死狀態,需要很高明的醫術才能調養回來。
「咳咳。」遠志小心地讓凌影在床上躺好,自己卻嗆出了一口血,「看來兇手是不想被指認。」
「你……沒事吧……」凌影微微睜開眼,氣息很虛,身上提不起一點勁。
「嗯。你別動,累了就睡,我去把所有人都抓住。」遠志脫了嫁衣,裡邊是一身便於行動的勁裝。
凌影卻指尖輕輕勾住了遠志的衣角,「阿德。」
阿德是村子裡的一個單身漢,遠志立刻明白了凌影的意思:兇手是阿德。
幾乎沒有什麼聲音,但遠志察覺到了上方的殺氣。袖中刀出鞘,「錚!」截住了蒙面人的攻擊。
屋頂的瓦片被掀開了幾片,蒙面人顯然是從上面下來的。此人手中一把鋒利的匕首,一招不中,立刻換招,出手之快,反應靈活,顯然是練家子。但身材確實是阿德。
「咳……」遠志身中毒素,提氣運功時,毒素擴散,又咳了血。
阿德有些得意,冷笑,「本來你們是可以活的,但你們非要找死。從你買藥材的時候開始,我就知道我必須殺了你。」
「喂,你是不是單身久了,見不得人家小夫妻好!」遠志忍著體內的不適,手上不輸半招。
「哼,你是不會懂的。」阿德冷笑,攻勢更猛,匕首幾乎轉出花。
「對了,你應該不是本村人。你的身手,不像普通人,恐怕是專業殺手。難道,是為了給當初的女殺手報仇?」遠志想起了最初的案子。
「哼,不用猜了,小子,安心受死吧。」匕首用力斬下,這角度是打算直接斬斷遠志的刀刃。
「那不成。」遠志擋了這招,但刀面已經有裂紋,卻故作輕鬆,「你要不說真相,我死的不明不白,怎麼能安心。我死了也要做鬼來找你問清楚。」
「臭小子,只會耍嘴皮子。」阿德手中發力。
「咔。」遠志的袖中刀斷了。
刀斷的前一瞬,遠志腳下一躍,向後撤退,避開攻擊。手中銀針甩出,定住了阿德。
阿德正在全力出擊,全身氣脈都是充盈狀態。這一下被封穴定身,內力亂竄,直接反噬了他,令他吐血,體內經脈撕裂。
「咳咳。」遠志按著心口猛咳一陣,吐出了一口毒血,然後自己取出解毒藥服下,「阿德,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不如老實交代?」
「要頭一顆,要命一條。」阿德經脈撕裂,一時無法聚氣,無法自己沖開銀針。
「那就只好移送官府了。」遠志沒有繼續追問,他的目的只是抓住兇手。
「小子,你混江湖多久了?」阿德被帶走前,回頭詢問。
「三個月。」遠志如實回答。
「呵,難怪。還是一個一腔熱血的傻小子。」阿德嘆息,「你很強,總有一天你會被捲入無聊的拉幫結派中,希望到那時,你還能堅持自己的想法。」
阿德的確是專業的殺手,就算入了獄,也隻字沒說。問的多了,乾脆服毒自盡了。他的動機就成了一個謎,唯一能算是線索的,是遠志從阿德住處找出的一塊玉玦。
村里人說,阿德是在那個案子之後才來到村裡的,平時看不出是壞人,是個老實的干體力活的工人,誰也不曾懷疑過他。
遠志將找到的玉玦帶回了客棧,那天阿德被帶走後,他和凌影就住到了杭州城的客棧里,這裡離藥鋪更近,更方便照顧凌影。
「這個是什麼?」遠志將玉玦拿給凌影看。
「哪來的!」凌影眼神一驚,本來坐在床上,看到的時候幾乎想下床來。結果因為心跳加速,嗆咳起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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