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的自然分化?」
虞沉忽然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它離譜的過於可笑,虞沉卻笑不出來。
雲尋嵐神色倒是平靜:「是。」
「我出生時,就是SSS的alpha。」他告訴虞沉,「所以我的易感期,從來沒有正常過。」
虞沉記得自己在分化完成後,經歷第一次易感期時有多難受。
那時他還無法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幾乎能把身體每寸神經都焚斷的煩意、要將每滴血液都沸騰燒乾的熱度、皮肉骨髓每個角落無處宣洩的躁鬱……它們全在折磨他,讓他覺得自己不是活人,是體內流淌和充盈著岩漿的野獸。
這種痛苦對一個十幾歲的青少年來說,都是需要經受訓練和引導,才能學會忍耐和適應的東西。
虞沉無法想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未長大的幼兒,要如何才能把易感期熬過去,哪怕有抑制劑,其副作用也不是一個小孩子能夠承受的。
難怪雲棲鶴那麼恨簡掣霄,卻願意讓另一個流著簡氏血液的小孩子進入皇宮——作為一個父親,他大概只想讓自己的孩子好受一些。
而簡聞溪,恐怕就是簡氏為了與皇室聯姻,強行「製造」出的,與雲尋嵐高度匹配度的omega。
虞沉靜默許久,他今晚接收到的衝擊性信息太多,直至和雲尋嵐共同躺到床上後,才有種神遊之志回歸的落地感,可閉著眼輾轉反側半天,過了零點也沒丁點睡意。
輕輕摟著他一條手臂,虞沉以為早已睡著的雲尋嵐忽地開口:「寶寶,你還沒睡著嗎?」
虞沉低聲說:「……是有點睡不著。」
「那我想聽你說說話。」雲尋嵐往上方挪了挪身體,在被子裡弄出些窸窸窣窣的動靜,和他蠱惑人心的微啞音色,一道傳入虞沉耳中,「就聽你昨晚操我時說的那些話,隨便哪一句都可以。」
虞沉:「……」
他真是服了雲尋嵐了。
為什麼青年能毫無負擔,且沒有任何心理壓力,無視周圍或凝重、或僵滯的氣氛提出這種要求啊?
「寶寶,你別騷了。」虞沉也叫雲尋嵐寶寶,並給青年掖好被子,「我們今晚好好休息,什麼都不做,我明晚再說給你聽,好嗎?」
雲尋嵐不肯安分,繼續去扒拉虞沉的胳膊:「寶寶,你說完我就休息。」
問題這是你的特殊癖好啊,聽完了你還願意老老實實的去休息嗎?
虞沉現在只感覺自己無論如何都是硬不起來的,他不能說。
可易感期的alpha本身性慾就強烈……他不滿足戀人的需求,似乎又不太好。
虞沉思索再三,問他:「……你真的很想要?」
雲尋嵐疊聲道:「嗯嗯。」
好吧。
虞沉決定勉強一下自己。
況且虞沉自己易感期也沒結束,他發現這種事對於易感期alpha來說一點都不勉強,他心裏面是不想做的,但那玩意不聽他的,在他啞著嗓子對雲尋嵐說完一句話後,就完成了充血準備。
然後雲尋嵐反手給他掖好被子:「寶寶,謝謝你,我們好好休息吧,晚安。」
虞沉:「……?」
虞沉更睡不著了。
第二天他易感期結束,能夠不戴止咬器在公開場合行動了,他的臉色卻難看像是依舊身處易感期一樣,不過有信息素隔絕口罩的遮掩,誰都沒發現他和昨天有什麼區別。
傅炎熙只在晨間時提了一嘴:「虞沉,你怎麼不戴止咬器就戴口罩的?我已經快忘記你有嘴的時候長什麼樣子了。」
此話正合虞沉心意:「忘記最好。」
傅炎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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