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駕座椅已被放平,晏灼妤半倚在車門邊,溫熱的肌膚接觸到冰涼的車窗玻璃,激起一陣雞皮疙瘩。
她瑟縮了一下:「好冰。」
很快,一隻溫熱大手在她背後墊了一下。
男人毫不在意地將昂貴的西裝外套袖子捲起,團成一團,隨意塞進了車頂扶手處的凹槽里。
外套的其餘部分自然垂落,如同一道屏障,遮擋了一切風光,這也讓晏灼妤的心跳漸漸平復。
只是,車頂前扶手上,除了那一團布料外,還赫然掛著一條酒紅色的領帶。
自從林青嵐將那張會員卡連同美容院一併交給晏灼妤後,她即便再忙,也不忘抽空給自己做個美容按摩之類的放鬆。
原先那頭被火燎過的秀髮早已經過細緻養護和修剪,變得烏黑靚麗,沒有做任何染燙,此刻,那頭柔順的黑直發一下一下蹭在車窗上。
晏灼妤來時穿著的駝色羊毛大衣已被隨意地丟在后座上,那雙黑色高跟鞋卻保留了下來,小巧的方跟不客氣地踩在了裴未燼的白色襯衫上。
細看就會發現那襯衫上已布滿了多個重疊的鞋印,像是難耐時無意識留下的痕跡。
除了那條領帶,晏灼妤幾乎無處借力,泛著緋紅的膝蓋不經意間擦過了裴未燼的耳畔。
「裴未燼,你先抬頭,我有話要問你,這是哪兒?」
裴未燼直起身子,灰眸醞釀著濃霧:「不知道,開到哪兒算哪兒。」
晏灼妤心裡不安:「不知道是哪你就帶我過來,這裡是工地吧?晚上萬一有保安巡邏怎麼辦?」
「誰知道呢,這麼多建材放在這兒,總要找人看顧。」
裴未燼輕描淡寫地說著,手背上的青筋一跳,在她耳旁裝作很好心的樣子,為工程老闆操心:「如果沒人看著,萬一,丟了呢。」
「是不是,寶寶?」
「沒有!」
晏灼妤哽了一下,圓潤的指尖差點沒把衣服摳出個洞來,她聲音有些含糊不清,可能是因為剛剛在飛機上水喝多了,現在小腹有些脹痛。
兩人並非新婚夫婦或剛在一起的情侶,但想到要說的話,晏灼妤的心跳聲比說話聲還要大:「裴未燼,你先別管什麼建材,我有點急事,能不能先回酒店。」
裴未燼靜靜地看著她,舔了下唇後,閒適道:「不可以呢,老婆。」
晏灼妤眉頭輕皺,看到他的動作,耳尖染上了一抹紅暈:「你幹嘛,髒不髒。」
「怎麼會。」
相比起晏灼妤的心慌和擔憂,裴未燼顯得漫不經心,食指輕動,放在一旁的抽紙一張都沒有少。
又過了許久,夜色愈發深沉,風聲也漸漸沉寂。
裴未燼親了下晏灼妤紅得發燙的耳尖,帶著幾分笑意說道:「怎麼辦,寶寶,要洗車了。」
他邊說邊將晏灼妤輕鬆抱起,她那不過百斤的體重在裴未燼懷裡仿佛毫無重量。車頂扶手早已空空如也,窗簾也順勢滑落。
見晏灼妤閉著眼睛,擺爛似的不說話,裴未燼並未輕易放過他。
男人不依不饒,一向在她面前,在這方面表現得內斂溫馴,此刻卻隱隱透著些頑劣。
他拇指磨蹭在晏灼妤豐潤的紅唇上輕輕摩挲,那上面的唇膏早就被吃了個乾淨。
「寶寶,明天有空和我一起去洗車嗎?或者讓孟俞珽去安排,你說他看到這幅場景,會不會思索發生了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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