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這麼搞嗎?
劍刃已經觸及到脖頸處的皮肉,顧長亭輕「嘶」了一聲,面帶思考之色
藏在袖中的手卻是捏了捏被緊緊裹在手中的一枚玉牌。
面上神色不改,指腹在玉牌上摩砂了一遍,右手拂過腰間,一塊與袖中一模一樣的玉牌便出現在了手中。
顧長亭將玉牌拿在手中示意給女子看。
那女子看到顧長亭手中的玉牌,眼中貪婪掠過一抹貪婪之色,抬手邊要去奪。
但顧長亭卻又將玉牌收了回去,後退半步,半隻腳已經懸空。
女子見狀,捏了捏劍柄,面色似有緩和,對著顧長亭循循善誘:「少主,想你我多年間情誼,我也算是看著少主長大的了,我本無意對少主出手,實在是長老之命難以違背。只要少主將羅剎牌交給我回去復命,我自然也會放少主一條生路。」
顧長亭擰了擰眉,面帶疑惑,「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女子斂眉一笑。
「唉!」顧長亭嘆了一口氣,端的是一副悲天憫人的慈悲相,「雖然你看著就不像是個什麼好人,但誰讓我是個好人呢,姑且信你一次吧。」
女子:「……」
言罷,便將羅剎牌丟給女子。
顧不上無語,女子將羅剎牌拿到手後便立馬翻臉,對身後的隨從吩咐,「殺了他!」
左右隨從上前。
顧長亭面上帶著三分迷茫三分憤怒三分不可置信還有一份悲愴,如同一張扇形統計圖般生動形象展示了被親近之人背叛的憤怒,深切的表達出了自己內心受到的創傷。
顧長亭在巨大的「悲傷」中腳步不自覺的後退,痛心疾首的呵斥她,「你太讓我失望了!」
話音剛落,整個人就腳下一歪從懸崖上掉了下去。
女子都被他掉懸崖掉的有點猝不及防了,撇了撇嘴把口中反駁的話咽了下去。
她冷笑一聲,不再掩飾面上的嘲諷:「果真是個蠢貨,真不知道玉羅剎一世英明怎會養出這麼個廢物兒子。」
「走!」
說完就便大手一揮要帶著隨從離開這裡。
而此時,「失足」掉下懸崖的顧某人正悠悠地飄在懸崖下方,聽著女子對「自己」的嘲諷,還「嘖嘖」評論道,「好一出『惡奴噬主』的戲碼,主子當到這種份上,玉天寶還真是慘呀!」
系統木著一張臉,臉上寫滿了麻木:「所以,這是你違規操作的理由嗎?」
顧長亭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寫滿了疑惑與不解:「違規操作?什麼違規操作?」
但聽「嘭」的一聲巨響,懸崖被炸沒了一半。
顧長亭趕緊給自己加了一個防護,眼前飛過剛才那一伙人的斷肢殘骸。
系統:「……」呵,男人!
顧長亭一臉沉痛,「難道在你心中,你親親宿主的命還比不過一顆小小的炸彈重要嗎?你太讓我失望了!」
系統選擇回以其一個高貴冷艷的背影!
顧長亭四十五度角仰天長嘆息,「有統如此,吾難矣。」
簡而言之,我太難了!
被炸死的眾人:「……」這說的還是人話嗎?
第2章 道士
千里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酒旗風。①此時的江南,風景最是秀美。
這一日,街上忽然來了一個道士。
只見那道長一襲白色長袍,飄然若仙,左手執一柄拂塵,右手拿一幡旗。
上書:「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卜過算過,姻緣不會掉落」。
嗯,如果忽略掉這個幡旗,那道士倒也算是別有一番仙氣兒,面若桃花,顧盼燁然。
只見那道士找一空地,像模像樣地在面前擺了一張桌子。
嗯,這桌子是從右邊賣菜的大媽那裡借來的。
他將幡旗往桌子旁一系,不知從哪裡掏出來一打符紙擺在了桌子上,又向旁邊那大媽借了個小板凳坐下,開始大忽悠。(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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