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沒點兒本事在身上,玉羅剎還真不是能隨便撩得了的人。
顧長亭循著和系統的感應,一路上朝著陸小鳳那裡摸了過去。
人前腳剛到地方,離陸小鳳幾人也就一步之遙,後腳就領子一緊,被人抓住了命運的後頸皮。
一瞬間,看到來人後,陸小鳳默默的收回了正想邁向到顧長亭的那隻腳。
算了,這種天大的福氣還是留給雲亦真自己享受吧。
「怎麼不跑了?」玉羅剎皮笑肉不笑的拽著他的衣領,恨不得當場把人打一頓出出氣。
顧長亭攤了攤手,「我這不是怕您老年紀太大了,萬一半路出了個好歹那可就罪過了。」
然後……顧長亭眉頭忽然一跳。
視線向下瞥去,只見自己的鞋子被玉羅剎踩在腳下狠狠地蹂.躪著。
他後知後覺的呲著牙「嘶」了一聲,「咱這樣是不是有點兒過於幼稚了?」
「幼稚嗎?」玉羅剎嗤笑一聲。
還沒來得及繼續說話,天上忽然飄灑起了紅色的花瓣雨。
顧長亭走神咂了咂嘴,「還怪清奇的嘞。」
大白天的也就算了,現在天剛蒙蒙亮,不算黑,但也實在說不上明亮。忽然天上憑空飄下來紅色的花瓣,那不叫好看,那叫詭異。
「幾位,這是要去哪兒呀?」一道妖嬈清麗的聲音好似在空中頓了一頓,才傳了過來。
滿園春原本計劃好的這個極具格調的出場方式被打斷了一下,但這並不妨礙她繼續說,「不妨等一等小女子。」
一抹紅色的身影在眾人面前蹁躚落下。
顧長亭眉頭微動,面上恍然大悟,原來是她呀?
這不就是當初帶容冷荷走的那個誰嗎,他就說容冷荷怎麼一去不復返了,和著是又被逮回去了呀!
這可不行啊,這就被逮住了?說好的給他偷天殘十三式的,結果自己人沒了。
顧長亭正琢磨著到底要不要問一下,要是人還給他的話還囫圇著的嗎,還沒思考出個所以然來,腳踝忽然被人踢了一腳。
玉羅剎語氣陰森,「看這麼久,你認識?」
顧長亭張了張嘴,「見過」兩個字在喉嚨里打了個轉兒又被他咽了下去,他果斷道,「不認識!」
他惹玉羅剎他能控制住個度來,但玉羅剎要是惹玉羅剎的話,他可不知道玉羅剎有沒有個能控制住的閾值。
「最好是。」玉羅剎扯了扯嘴角,眼底划過一抹幽暗。
他的人,哪怕目前或許還不是他的,那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染指的。
顧長亭心中哂笑一聲,正感嘆著還是玉羅剎的性格夠帶勁。
就見那女子心有靈犀似的,看向了玉羅剎。
「又是你!」滿園春捏著笛子的手一緊,眸中帶著冰雪之息,「看來青衣樓的手,伸的比我想像中的要長的多啊。」
滿園春暗自咬牙,道了句失策。
上次要不是這個青衣樓的面具人插手,她早便將容冷荷給抓回來了,哪兒還有機會讓她逃到這裡!
原以為海南六子的事兒夠這個面具人亂一陣子了,沒想到竟還能跑到這島上壞她好事!這青衣樓,勢力何時這麼龐大了?原先不過是中原的一股小勢力,當初吞併黑虎堂的半壁江山也就算了,如今連南海這裡都能插的上手了?
顧長亭只聽她的話,就心道「要遭!」。
這面具他除了在玉羅剎面前戴過,也就那次押送霍休的時候用過一次,好巧不巧,正正好讓這個誰撞見了。
但關鍵是現在帶著面具的人不是他啊!
顧長亭已經在琢磨著這事兒該怎麼跟玉羅剎圓一下了。
主動掉馬是不可能主動的,這種事兒,還是要玉羅剎自己自力更生一下才好玩兒的。
聽到滿園春的話,再配合著她那咬牙切齒的表情,玉羅剎有一瞬間差點兒以為真是自己被認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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