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羅剎耳邊終於清淨了,不由得體會了一次什麼叫「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說完了?」玉羅剎鬆開手,也只是象徵性的問一句,他還真怕顧長亭還沒說過癮,立馬接上了自己的下一句話,「你還好意思說本座,你的那個兒子又是怎麼回事兒?」
此處的「兒子」毋庸置疑指的便是系統了。
顧長亭說的斬釘截鐵,「我可以丟了!你能嗎?」
默默偷聽的系統,心口「撲哧」中了一刀,「……」這下好了,只有一個統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由於他說的過於絕對,玉羅剎也是實打實的啞口無言了,因為他還真不可能會拋棄了西門吹雪。
「那便沒得談了!」玉羅剎冷哼一聲。
如果顧長亭非要如此那確實沒得談。
「沒得談就沒得談!」顧長亭也冷哼一聲。
兩人直教系統看的一臉懵,「……」不是,我有看漏什麼嗎?
咋就忽然沒得談了?
看沒看漏的不知道,顧長亭轉身就走出了房間,那叫一個乾淨利落。
出了房間,右轉就是一條僻靜的走廊。這半個月的時間雖然還沒能回到中原,但已是國土境內了。
系統沒忍住戳了戳他,「你倆真掰了?」
顧長亭斜臥在圍欄上,懶懶的抬了抬眉毛,「你眼瞎沒看見?」
「看是看見了。」系統憋了好一會兒,「但是沒看懂,要不……你回去再抄一遍?」
顧長亭冷酷無情的拒絕了它的要求,「好馬不吃回頭草!」
「那……你倆真的掰了?」系統還是不相信,這倆的狗脾氣適配度過高,系統還是怕被耍了。
「真的。」顧長亭一臉真誠的點了點頭,「他脾氣太差了,我可受不了!」
系統信了。
對於未來能少一個人壓迫自己,它可真是太高興了!數據流像一隻活蹦亂跳的狗子在空間中竄來竄去,「那可真是太……」
「嘩啦」一聲爆裂。
走廊旁的廂房被人一腳踹開,「噗通」的一聲悶響,一個黑衣人被踹進了水池裡,水花乍然而起。
顧長亭連忙翻到了一旁,成功的把水躲了過去。
然後……
「我脾氣不好?嗯?」玉羅剎從那廂房的斷壁殘垣中走了出來,似笑非笑的看著顧長亭。
方才兩人早便察覺到房中有人埋伏,這也便有了方才那一出吵架,方便引蛇出洞。
「有嗎?誰說的?」顧長亭眨了眨眼,「我怎麼不知道?」
「哦,不知道啊。」玉羅剎笑的一臉危險。
顧長亭靠在柱子上,摺扇抵著下巴,輕嘖一聲,「玉教主,今晚夜色倒是不錯。」
「所以?」玉羅剎挑眉。
「所以……」顧長亭眼中意味深長,故意拉長了調子,摺扇「唰」的一下打開,又猛地合上,他拍手篤定,「早睡早起身體好!」
言罷,轉身就走……走……走,沒走成!
顧長亭被玉羅剎拉到了房中。
「這麼輕易就走了?」玉羅剎的呼吸逐漸貼近。
顧長亭用扇子將人抵開了一點,「都沒得談了還不能走嗎?」
他哀嘆一聲,「我倒還不至於那般愛慕於玉教主,早點斷乾淨我也好找下一個。」
嗯,這話沒毛病。
「下一個?」玉羅剎冷笑一聲,他磨了磨後槽牙,「找誰?石觀音那個表里不一的和尚兒子?還是那個受虐之癖的太平王世子?亦或者是陸小鳳楚留香那些出了名的好色之徒?」
「過分了哈!」顧長亭額角一跳,擰了擰眉,「難道我就不能找一個正常人?」
玉羅剎抽出他手中的扇子丟到一旁,頗為不屑,「正常人誰看得上你啊?」
「你不正常?」顧長亭道。
「我不正常。」玉羅剎回答的也是理直氣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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