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部分的時候都是裝的。
後面,裝著裝著也就習慣了。
祁慕白嘴角微勾,
「沒事。」
「他裝的。」
紙人兒初一笑的前仰後翻,在桌子上打滾。
「主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祁慕白「嗯」了一聲。
當師父的,怎麼可能對自己的徒弟的德行一無所知。
想到鬼差說的話,
「順便也通知許情深一下吧。」
說完,
他從命書空間裡拿出一枚黑色的令牌。
令牌通體純黑,散發著幽幽寒氣。
中間的「令」字,以血色描邊。
光看著,都讓人覺得渾身發涼。
祁慕白說,
「下面的鬼差應會去找他,你把這個牌子帶給許情深,順便讓他安頓一下將離。」
將離初入陰間,等他自己摸索,還不知道要多久。
既然是歸於他門下,
他怎麼能撒手不管。
紙人兒初一拿了半天沒拿起來。
「主人……」
「太重啦!!!」
「我抱不動呀。」
祁慕白手指輕點,黑色令牌消失在原地。
初一:?
「咦,」
「哪兒去啦?」
「哪兒去啦?」
初一轉了一圈,趴在桌子上,鑽進了計算機底下也沒找到。
「主人?」
歪著腦袋,扭著身子。
還在四處尋找。
祁慕白笑了。
「你見到許情深,它自然就出來了。」
紙人兒初一戳了戳手指。
「我知道啦主人。」
看著紙人兒離開,祁慕白起身。
這兩天,傅廷夜折騰的有點狠。
他確實想再睡一會兒。
祁慕白直接去了浴室。
*
傅廷夜盯了半天。
人進了浴室,他就看不見了。
給他急的根本坐不住。
全身上下,
都叫囂著「我要下班,我要下班,我要下班」!!!
手上的鋼筆轉的飛起。
恨不得直接從辦公室飛回去。
看的出來,
他是真的很急。
乘風:……
文件都讓他簽出了殺氣騰騰的感覺。
有家室的男人都這樣嗎?
還是只有他情緒這麼不穩定?
乘風:有點懷念在醫院的做護工的日子。
在那裡,
什麼都不用操心。
而且祁琛還特別好說話。
真清閒。
乘風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看了一眼他有些暴躁的老闆。
依然很暴躁。
雖然一句話沒說,
但是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暴躁的氣息。
就像是定時炸彈,
誰也不要去招惹他,一招惹准炸。
傅廷夜工作心不在焉,他想著那神奇的紅線。
心裡想著,要把他和他老婆的雙手雙腳都纏上。
這樣一定萬無一失了吧。
如果可以的話,
給他的潛在情敵們也隨機配上一條……
傅廷夜轉筆的動作一頓。
就怕老婆知道他的想法不給他。
傅廷夜:……
不用想了,
一定不會給他的。
他能把自己的那份兒要出來,都沒那麼容易。
傅廷夜眼神微變,
不行,
那麼好的東西,狗情敵們怎麼配!
他有的話,
還不如多給自己和他老婆纏幾圈。
一圈不嫌少,
兩圈不嫌多,
三圈四圈五六圈最妙。
對,
他得自己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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