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他高一那年剛分化成alpha,腺體發育不成熟,易感期不穩定,第一次易感期的時候剛好在上數學課,信息素壓倒了整層樓的人,沒人敢靠近他,老師強撐著打電話叫來了校醫室的值班醫生,你猜怎麼著?」
關山:「值班醫生是omega,唯一的beta醫生休假了,他連教室門都進不去,還是白神自己走過去拿起針給自己來了一下。通常來說,alpha第一次易感期不是砸東西,就是揍人,方圓三米最好不要有活物,但白神克制住了天性,還自己給自己扎針。」
關山:「想當初我第一次易感期的時候,我家飯桌被我用拳頭砸出了一個坑,白神,我唯一崇拜的真神,你說他這麼完美的人是誰發明的呢?」
宋聽安捏了捏眉心,給關山丟了個閉嘴噤聲的表情包。白思言昨晚並沒有用藥,只在自己身上烙了個臨時標記,易感期能順利度過嗎?
自從被他咬了腺體之後,後脖頸處一直傳來絲絲涼意,即便是穿著厚實的毛衣也隔絕不了。
到了片場,白晨和莊致遠看著宋聽安,不約而同露出了八卦的神情,已婚人士莊致遠的眼神更夾雜著一種過來人的曖昧調侃。
白晨:「聽安哥,你現在身上……一股狼味。」
莊致遠:「狼味我聞不到,但我能聞到你身上有小白的信息素,這大冰渣子味,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劉峰是beta,兩種味道都聞不到,也跟著投以好奇八卦的視線。
宋聽安隨手拽了把椅子坐下,揉了揉額角,「他易感期,幫個小忙而已,總不能看著他不管。」
莊致遠顯然是誤會了小忙的意思,眼神多了絲敬佩,「以身作藥,奉獻自我,佩服,實在是佩服。」
白晨撓頭:「聽安哥不是alpha嗎?alpha怎麼幫alpha過易感期?」
莊致遠:「誒,小孩子這就不懂了吧,有些事情不是只有AO之間才能做的,AA某種層面來說體力更好,更持久。」
見話題越跑越遠,宋聽安解釋,「只是臨時標記,沒別的。」
這下輪到莊致遠驚掉下巴,驚訝問道:「就臨時標記?他易感期就靠一個臨時標記就過了?你們兩個alpha怎麼有的臨時……」
莊致遠話說到一半,硬生生吞了下去,「算了,你們兩個之間小秘密太多了,不問了不問了,小白和你沒事就行。」
其實差點擦槍走火,宋聽安想。
昨天白思言咬了他腺體之後,熾熱的手順著一路往下,摸到他腰間那道12厘米突出的疤痕時,剎住了車,沉著臉一顆顆把上衣扣子扣了回去。
宋聽安扯開話題,「別關注我了,有件事需要你們的幫忙,很重要。」
宋聽安的表情是罕見的嚴肅認真,幾人見狀也都收起了調笑,側耳傾聽。
宋聽安:「昨天威亞不是意外,是蓄意謀害,幕後主使是耿建元。張螢玉和林淼都是受他脅迫,甩大牌、挑刺為難人都是不得已為之,我們擬定了一個計劃扳倒耿建元,他一天不倒,一天沒有安寧日子,有些環節需要大家的協作配合。」
白晨第一個支持應好,劉峰有些顧慮,「安安,任何的行動都要在保證你的個人人身安全前提下進行。」
得到宋聽安點頭承諾,劉峰也投出支持的一票。莊致遠在得知計劃是白思言出的後,二話不說答應配合行動。
計劃涵蓋的所有人都已經同意加入了,現在只差落地執行,給耿建元慢慢織一張密不透風的網。
隨後,莊致遠看了眼時間,問道:「安安,今天要拍的是四十六幕,隊長居民樓追嫌疑人,你這情況能穿制服嗎?還拍得了追逐戲嗎?」
他視線落在宋聽安遮得嚴嚴實實的脖頸,沒等宋聽安回話,他接著說道:「先拍後面的吧,重傷住院和出院那段,剛好可以擋住脖子。」
宋聽安拉住準備通知變更的莊致遠,「不用,我可以。」
在宋聽安的堅持下,拍攝還是按照原計劃進行,只不過戲服臨時改為長款風衣搭配厚實圍巾。為了避免跑動過程中露餡,宋聽安在咬痕上塗了一層又一層的遮瑕,直到肉眼對鏡看不出痕跡為止。
這麼做的後果,便是宋聽安拍完一條熱得滿頭大汗,汗水順著臉頰往下流。莊致遠對動作戲份要求極高,希望能夠呈現最完美的效果,於是宋聽安跑了不下五遍,同樣的路線,同樣的三十層階梯,不斷上下。
「好!卡!」
宋聽安和莊致遠一起確認成片,莊致遠覺得可以,但宋聽安認為還有可以完善的地方,要求再跑一遍。宋聽安擦乾汗水,簡單補了下妝,再單獨拍了幾條個人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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