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朔頂著懸賞榜前三的名頭,像只巨貓一樣窩在小小的病房裡守著邢軻,說東不往西。白思言想了想,「有辦法,但得讓周朔配合我一下。」
周朔彈跳起身,拒絕得乾脆利落,「你想讓我干回老本行?想都別想,我金盆洗手好多年了,別讓我在江湖上破戒,言而無信,你自己也得搭進去。」
宋聽安拽了拽白思言的衣角,「他什麼意思?拿迴轉讓書為什麼還要把你搭進去?」
白思言給了宋聽安一個放心的眼神,面不改色給周朔挖坑說道:「還有一個辦法,把你綁起來交給黑市,換懸賞獎金,也夠拍下轉讓書了。」
「嘖嘖,最毒白思言心,」周朔拉過邢軻的手擋在身前,防備道:「這我還不如選剛剛那個方案。」
白思言目的達到了,勾唇一笑,爽快道:「那行。」
直到白思言開始講述具體的做法,周朔才慢半拍反應過來白思言給他下套,忿忿不平在心裡暗罵幾句。
幾經商討,敲定了一版最終方案,以及幾個緊急應對計劃。邢軻朝宋聽安伸出手,「安安,一起加油!」
宋聽安笑了笑,伸手和他擊了個掌,「努力。」
在時針指向十的時候,周朔活閻王似的一直催,每過十幾分鐘催促一次離開,說病人要有充足的休息時間,宋聽安煩不勝煩,在被催了第四次之後道別離開。
他們先是把張螢玉和林淼送回家,隨後才返回宋家。
一進門,宋聽安雙手被桎梏住,推到牆邊,身體牢牢鎖在白思言和牆體之間。白思言膝蓋頂在宋聽安大腿中間,距離離得很近,呼吸纏繞。
白思言低聲道:「還記得你在病房裡說的話嗎?」
宋聽安裝傻,「我說了很多,你說哪一句?」
白思言滾燙的手貼著宋聽安的手腕,牽引著它摸上自己的耳垂,「既然你知道摸狼耳是什麼意思,那知不知道狼邀請別人摸耳朵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啊,書上好像也沒寫這個,宋聽安眉頭微皺
白思言臉頰蹭了蹭宋聽安的掌心,「是……我獨屬於你的意思,求你愛我。」
宋聽安閉了閉眼,頭一次如此清晰感受到體內興奮亂竄的omega信息素,「可我後面連著半個月都有戲。」
白思言貼心道:「我不留明顯痕跡。」
「……」
宋聽安腦海里突然冒出來舅舅說過的一句話,所有的alpha都是混蛋,無一例外,毫無威懾力飄出一句,「混蛋。」
白思言低笑聲從喉嚨滾出,「連連,還沒到叫混蛋的時候,還早著。」
Alpha在這種事上面仿佛無師自通,一言一行都流露出不經意的撩撥,身為omega的宋聽安完全處於被引導位置,全程被牽著走,眼淚都不受控制。
隔天清晨。
宋聽安閉著眼,迷迷糊糊對著鏡子洗漱,洗完臉清醒之後,看清了鏡子裡自己的模樣。白思言確實信守承諾了,沒有留下明顯的痕跡,但藏在衣服底下的白皙皮膚滿是青紫,大大小小的吻痕遍布全身,領口稍微開一些,便一覽無餘。
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應該要把舅舅說的話列印出來貼腦門上,所有的alpha都是混蛋,無一例外。
接下來拍戲的日子裡,宋聽安總得時刻小心,不挽衣袖,不穿大領口衣服,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幸虧戲服都是正裝制服,即便是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顆,也不會有人覺得奇怪。
他這幅小心樣落到接下班粉絲的眼裡,成了被調侃的對象,稱他為最保守的男藝人。遇上別家來嘲諷,宋聽安粉絲回擊天塌下來,還有宋聽安的臉撐著,不管他穿成什麼樣,都賞心悅目,完美詮釋時尚的完成度是靠臉。
宋聽安唯一黑不了的就是他的臉,別家吃力不討好,灰溜溜又刪詞條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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