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硯辭喉結滾動:「不用。」
裴喻寧微微蹙眉:「你這樣真的不難受嗎?」
商硯辭:「甘之如飴。」
可裴喻寧不想再接吻了,她感覺她的唇瓣已經腫了,有點兒痛,再繼續下去,她明天就不能塗漂亮的唇釉了。
她問道:「我們是夫妻,難道我對你的身體沒有自由使用的權利嗎?」
商硯辭沉默稍許,言簡意賅:「有。」
裴喻寧命令道:「那你躺下。」
商硯辭抬手捏了下眉心,遵照她的意思,躺回床面。
夜色中,裴喻寧坐起來,試探地摸向他腰間的系帶,輕輕一扯,睡袍散開。
她的手掌貼上他輪廓分明的腹肌,指腹緩緩撫摸,觸及灼熱,瞬間收回。
商硯辭沒有催促,但喘息很沉,一隻手抓著被單,手背上的青筋脈絡爭相翕動,床面褶皺頻起。
裴喻寧覺得就這樣收手會很沒面子,畢竟她是主導的發起人。於是在心裡鼓勵鼓勵自己,再次伸手,貼著輕輕撫揉。
商硯辭低聲問道:「夫人,確定要繼續?」
裴喻寧輕輕點頭,小聲回應:「要。」
商硯辭伸手握上她細白的手腕,上下來回揉捏著,像在模擬什麼即將發生的事。
他的目光如有實質地注視著裴喻寧,緩聲道:「我不會停。」
話音未落,不等她回應,商硯辭伺機而動,親自向她傳授隱秘的知識盲區。
窗外落下一場醞釀已久的淋漓春雨,整片窗面都濕漉漉的,雨痕划過,潮潤的濕跡氤氳瀰漫。
瓷瓶里的百合花香被遮掩替代,氣息濃稠。
商硯辭抱著裴喻寧走進浴室,她眼眶濕紅,輕聲啜泣,白皙的頸側有一枚穠紅的吻痕,那是他剛才失態時,忍不住舔咬導致的。
他親自給裴喻寧洗乾淨手,纖細的手指觸感黏軟,掌心染上淺紅。
商硯辭彎腰親親她濕紅的眼尾,揉捏她乏力的手腕,聲音溫柔低醇,耐心哄慰著:「夫人,不哭了,好嗎?」
經此一事,裴喻寧才確切意識到,溫和只是商硯辭的偽裝,貪婪才是他真正的底色。
裴喻寧指著自己的睡裙裙擺:「這可是我最喜歡的一件!」
聞言,商硯辭垂眸看過去,蕾絲花邊的裙擺被他不小心扯壞了,濁跡明顯散落在上面。
商硯辭:「抱歉,我再給夫人買新的,以後不會再弄壞你的漂亮睡裙,原諒我這一次,好嗎?」
這話像極了先前的發言,紳士禮貌哄慰她的同時,也在貪婪成性地向她索取,藉由她來安撫疏解自己的灼灼欲望。
裴喻寧不想再聽他的甜言蜜語,她年紀小,會被他輕而易舉地哄到暈頭轉向。
她語氣嬌嗔地命令道:「去衣櫃給我拿睡裙,我現在身上全是你的味道。」
商硯辭的眼眸深邃暗昧,喉結滾動,低啞應聲:「好。」
拿來睡裙,裴喻寧換下新的,丟掉之前那件。
等她出來後,靠在浴室門邊的商硯辭抬手把她抱回床上放好,再走進浴室洗澡。
洗完躺回床上,商硯辭想把裴喻寧抱進懷裡。
裴喻寧伸手推他:「不要你抱,我要自己睡!」
商硯辭溫聲詢問:「我們是夫妻,難道我對你的身體沒有自由使用的權利嗎?」
裴喻寧雙手並進地靠過去,在他頸側含咬一口,自以為很兇地命令道:「你不可以學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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